我以为这个人还要逃走,于是便收紧了手臂喝道:“别动,再动我就马上要了你,生米煮成熟饭,我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露哥儿的脸,肉眼可见的从脖子,到脸颊,再到耳朵,都通红如血,如熟透了的番茄一般。
狠狠的掐了一把我的手臂,眸子似嗔似怒的说道:“你……你先放开我,我哪里也不去,他们都看着呢,成何体统。”
我一回头,果然看到随行的仆人和车夫,都朝这边看来,停在五米远的位置,一脸八卦。
事到如今,我只能将无赖耍到底了,咬了一口嫩嫩的耳垂说道:“那你相不相信我?你如果还是不相信我,我就一直不放开你!”
露哥儿被逼无奈,只能小鸡啄米般的点头,连连应是。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感觉特别可爱,如果不是现在在郊外,我就不会放开。
但是如果我再不放开,怕露哥儿是真要生气了,于是我一松手,露哥儿一流烟儿的跑回到马车之上,紧闭着车窗。
抬头看看,远处的天空,已经是阴云密布眼看就要下雨了,于是我跳上马背,跑到马车旁边,催促其他人上路。
用自家老爹的话说,追媳妇儿就要拿出不要脸的劲头,死缠烂打,直到他心软为止。
于是这一路上,我就将死缠烂打发挥到了极致,一刻不离身的粘着露哥儿。
可味是端茶送水,打猎护卫,为凡事都是亲力亲为。
在北州的这三年,我终于让露哥儿相信,我是真的爱上了他。
每天抱着香软的身子,我终于体会到这是一种甜蜜的负担。
北州的三年,陆家的产业,可谓是渐入佳境,垄断了整个蛮族和大禹的经贸往来,牢牢的掐住了大禹在北州的经济咽喉。
我们一群人风尘仆仆的回到家中,却意外的看到自家爹爹高大陌生的样子,一时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