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时亭:“……”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颈侧,那里隐约还残留着一点疼痛的感觉。
这少年,现在已经得寸进尺地随随便便把他打晕的地步了吗?
顾听霜说话伤人,举止莫测。宁时亭知道这少年心好,做事都有自己的思量,并不是毫无理由的,所以从来不计较。
这几天他守在顾听霜床前,一是忽略了府上事物,二是更没有时间陪听书。
听书本来就对他把他送走一事心怀不满,这几天更是委屈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两个小孩,一个什么都不说,只是闷着委屈,另一个也什么都不说,只是冷言冷语,宁时亭有点头疼。
下人来送安神的九色鹿ru和宁神茶来。
宁时亭问:“听书呢?他现在在哪里?”
“小少爷现在还是回房了,把自己关起来谁也不见,说是收整东西要走了,不准我们插手,也不愿意出来。”葫芦说。
宁时亭说:“随他吧。”
他喝了点九色鹿ru,而后让人送了锦囊和纸笔,开始慢慢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