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
君不意稍稍提高音量,抬臂去挡,见钟应冷着一张脸,一副“不打够不会停”的模样,决定先制住他,在说清楚。
因此,拉住钟应的手腕,将他往下拖。
钟应贴了过来,跟君不意撞在了一起,在柔软的棉被上滚了一圈后,身上一重,一人压了上来,握着他的手腕,将他桎梏在了床榻上。
棉被被两人滚了几圈,一半挤了出去,贴在了地板,另一半被钟应压着一角。
君不意俯身,轻轻喘了两口气后,开口:“你至少要告诉我原因吧?”
烛火在两人的打斗中,被风刮过,忽明忽暗,却也足够让君不意看清楚钟应的模样。
两人的头发散了,发带和玉扣不知道滚在哪里去了。
钟应贴着锦被和长发,用一张骄傲至极的脸,摆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君不意不由一愣。
下一刻,天翻地覆,两人形式瞬间倒转,君不意重重贴在了自己床榻边上,一头鸦色长发顺着锦被垂到了地面,宛如蜿蜒的水流。
不疼,就是有些出神。
拳头袭来,君不意头一歪,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这一拳头并没有落在了他脸上,停在了面具一寸处。
君不意睁开眸子,觉得钟应应该冷静了。然而钟应第一时间并没有搭理他,有君不意的前车之鉴在,他决定不给君不意翻身的机会。
于是钟应大腿压住了君不意的双腿,双手依旧抓着君不意两只手的手腕,就差自己坐君不意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