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意在钟应身侧落座,姿态从容自若:“这也值得庆祝吗?”
“当然值啊。”
“你这酒……”君不意顿了顿,询问,“是在酒窖拿的?”
钟应嗯了一声,低头掀开红绸酒盖,甘醇浓烈的酒香被风传开。钟应心道,那属官挺敦厚的,这酒果然够烈。
这样的话,灌醉君不意也就一两杯的事。
一边从玄曜镯中掏酒杯,钟应一边道:“你到底喝不喝?”
“……”
“快给我答复啊?”钟应催促。
“……喝。”
得到肯定回复,钟应满意了,脸上扬开了灿烂的笑容。他正要往玉杯子里倒酒时,被另一只手拦住,手的主人正是君不意。
钟应抬头,目露不解。
君不意另一只手轻轻掩着鼻尖,目光盯着酒坛时,透出些许警惕,仿佛那不是酒,而是什么怪物似得,唇瓣微启:“这酒太烈了,我们换一种酒吧,果酒就不错。”
顿了顿,君不意又道:“我记得,你好像不怎么能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