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意踩着台阶离开时,那学生在下头喊:“君师弟,你是不是只擅长术法啊!”
君不意正要摇头,钟应直接拉着他离开。
几人回云台时,慕归心通知钟应,快轮到他了。钟应便留在了云台,君不意则前往天玑岛,参加阵法试炼。
胖墩几个昨天跟着君不意,今天打算跟着钟应,给钟应打气助威,被钟应嫌弃赶走,让他们继续很紧君不意。
钟应到达第七演武台时,看到了慕归心等人。
慕归心昨日受了伤,如今脸色还有些苍白,却露出流水一般温润的笑容:“对手已经上台了。”
钟应摆了摆手,表示了解,纵身一跃,如白鹤松竹一般落在演武台上,一抬头,便看到了一身灵光法器的少年。
钟应有些失望,若对手是个漂亮姑娘,他还能跟人打赌,让人家姑娘退出花名册,对手是个大男人能干嘛啊?
当沙包?
燕绥双手环胸,满脸不耐:“怎么才来?”
看清楚钟应的那刻,眉眼间的不耐化为了厌恶,如小刀子似得刮向钟应,燕绥审视般的盯着钟应:“怎么是你?”
钟应闲闲开口:“你谁啊你。”
燕绥眼中的厌恶更甚,绷着一张脸说:“我们来打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