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国的出现。
算是一个小小的意外。
他身上的那套衣服。
对民众而言。
堪称一种巨大的威慑力。
站在原地,即便一句话不说,街坊们便已经感受到了那种来自于执法者的强大压力。
无理也要闹三分的贾张氏,都在这一身衣服面前,麻溜的认了熊。
就更不要提来堵门闹事的郭大撇子媳妇及团伙成员,他们在刘建国现身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把自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唯恐贾家人或者秦淮茹报了警,继而让他们落个蹲号子的下场。
当时便认了输。
在打退堂鼓的心思作祟下。
说了几句可有可无的场面话,带着那些来给她或助威或看热闹的亲戚朋友,极快的从四合院离开。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也不是没有一点收获。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残存的最后颜面,被撕巴的七零八落。
唯一感到遗憾的事情,安嘉和怎么娶了秦淮茹这么一个女人,好端端的一个文化人,愣是被戴了绿帽子。
得亏她不知道安嘉和是什么人。
否则也就不至于替秦淮茹感慨了。
再说贾张氏。
她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可以落地了。
这是自从刘建国搬到四合院来,贾张氏第一次觉得刘建国顺眼。
之前还因为刘建国存在,闹的自己不敢撒泼,棒梗不敢偷东西,心里可劲的问候了刘建国的八辈祖宗。
此时此刻。
街坊们当面。
就是这么一个被贾张氏看不起的刘建国,挽救了贾家人的性命。
是一句话都没说。
可来闹事的那些人,的的确确是因为看到刘建国现身,才灰溜溜的离开。
要不然贾张氏真不敢想象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她张了张嘴巴。
想说点什么。
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最终只能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一旁早就想当着刘建国面显摆一下自己能力的刘海中,索性借着贾张氏的这一声叹息,说教起了贾张氏。
“棒梗奶奶,真不是我刘海中说你,人活一张脸,树活一身皮,人要是没有了脸,还能称之为人吗?郭大撇子他媳妇说的对,比你大十多岁的人,都还在街道找活,你天天拿做布鞋当借口,好吃懒做,这合适吗?你让建国评评理,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手指向了刘建国。
“你说你做布鞋,你一个礼拜做一双也行,关键你一个月一双,有时候两个月一双,这就是纯粹的寄生虫。要是家里有家底,不用干活就有饭吃。我刘海中不会当这个恶人,可今天的事情,街坊们都看到了,别的大院的街坊们也都知道了,你吃吃喝喝的那些东西,都是秦淮茹从别的男人身上找补回来的,还被人家媳妇带着亲戚堵了门,你这么做,对得起你死去的儿子?”
话锋一转。
把话题扯到了棒梗身上。
“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你也得棒梗着想呀,眼瞅着长大了,再过几年,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人家女方父母来打听,一听你们贾家是这种胡搞、瞎搞、乱搞的家风,能同意他们闺女嫁到你们贾家嘛,棒梗娶不上媳妇,贾家可就断了香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