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真服你这张嘴了。对了,听说你不在轧钢厂干了?”
不想跟傻柱继续贾张氏美不美这个话题的闫阜贵,口风一转的提到了傻柱单干的事情上面。
在轧钢厂已经不是了秘密。
都在谈论相关的话题。
院内其他街坊。
也都把目光汇集在了傻柱的身上。
站在他们的角度看待这件事,十分想不明白,为什么放着好端端的铁饭碗不捧,而要捧这个朝不保夕的泥饭碗。
听说还是自负盈亏。
没准哪天就把老婆孩子给饿了起来。
尤其傻柱现在还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负责轧钢厂十个食堂的具体管理工作,真正的大权在握。
假如他们处在傻柱的位置上,一定死死的抓着食堂主任的位置不撒手,说什么也不会离开。
这么好的一个职位。
说不干就不干了。
觉得稀奇。
感受着周围街坊们的目光。
傻柱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闫阜贵的问题。
闫阜贵的脑子。
都要炸裂了。
傻柱随随便便就可以弄来轧钢厂保卫科的工作指标,这说明杨厂长对傻柱十分信任,这么信任的一个人,为什么还要离开轧钢厂。
完全解释不通。
“傻柱,你可不能糊涂啊。”
“三大爷,我不糊涂。”
“你还说自己不糊涂,你不糊涂你干嘛放着食堂主任不做,去做这个开饭馆的事情?虽然都是吃上那点事情,可一个是旱涝保收,一个需要自负盈亏,傻柱,你呀,你真是走了一步错棋,万一赚不到钱,你老婆孩子怎么办?听三大爷一句话,现在赶紧去找杨厂长,就说你不离开轧钢厂了,让别人去张罗这个食堂。”
闫阜贵的言语中。
泛着一股子浓浓的为傻柱考虑的急切。
这份恩情。
傻柱要记。
“三大爷,您有所不知,我虽然不在轧钢厂干了,不当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了,但我还是轧钢厂的一份子。”
闫阜贵有些不明所以。
一双疑惑的眼神。
直勾勾的看着傻柱。
自己单干。
还是轧钢厂的一份子。
这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