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予此刻感觉他像极了现代的佛系家长,很开明,很讨孩子喜欢的那种。
佛是好事,但是他太佛了。
“可是现在正是教导他们分辨是非的最佳时候,如果像你说的对他们放任自流,那等他们长大以后像你一样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就不择手段得来,这你就满意了?”
司未渊合上书,看向林墨予,难得严肃了一次:“虽然他们是我的骨血,但他们不是我,也不会成为我,你不该对孩子们妄下定论。”
“你……”第一次有了吵不赢对方的感觉,林墨予急得舌头都在打架。
系统:“别吵了,我觉得人家说得挺对的啊,你咋就跟个封建家长似的?人老祖宗都比你开明呢,你俩刚好整反了。”
林墨予快气死了,可他又找不到什么话反驳,便烦躁地在房间走来走去。
系统:“我说你生孩子后情绪就不稳定,脾气就暴躁了,你还不信。”
林墨予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证明自己情绪没有那么不稳定。
很快,他就由怒转叹:“这两熊孩子什么时候开门啊?”
司未渊淡定道:“你先坐下来好好休息,他们玩够了自然会放我们出去的。”
林墨予别无他法,只能如他所说耐心等待。
本来以为两孩子晚上就会把他放出来,可是没想到司未渊口中的“玩够了”会如此之久。
这天,没来;第二天,没来;第三天,还是没来……
要不是司未渊感应到这两孩子天天在上面活泼乱跳的,林墨予早就想尽各种办法出去查看他们的情况了。
虽然有仙侍照顾,但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总是担心的。
这天晚上,林墨予像往常一样与司未渊和谐地同床而眠。
半夜,他翻来覆去睡不着。
被关在这书室唯一的感受就是——无聊。
太无聊了,每天渴了就喝仙露,饿了就吸食灵植的灵气,觉得身上不舒服就去温泉泡澡。
虽然是个修生养性的好办法,但是索然无味,真的太索然无味了。
而且这书室活动范围有限,虽然和上面的房间差别不大,该有的都有,但是出不去啊,根本没有什么可以聊以解乏。
在床上动了几下,林墨予直接翻过去对着司未渊,然后主动吻上他的唇。
他真的太无聊了,适当的运动应该可以放松放松。
而接下来的几天,他们都是如此。
因为这里是书室,免不了有些大人看的书。
两人便按着书上的将所有的姿势试了一遍。
度过一段沉沦又快乐的日子,林墨予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了。某天,他在书室找了一把剑,对着一角挖了起来。
为什么不用自己的灵剑?因为他就是觉得司未渊的东西好用点。
他每天抛啊抛,挖啊挖。
终于有朝一日,他挖到了上面,伸出手来,重见天日了。
出来后他连澡都顾不上洗就去逮两个孩子去了。
找到人后,他本想来次“棍棒底下出孝子”,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转而狠狠批评教育了他们一顿,然后罚他们去面壁思过。
等差不多了,林墨予又把他们叫回去继续上课。
上完课,林墨予给他们布置了几张卷子,让他们静下心来好好做。
结果他前脚刚走,后脚大儿子就把手中的卷子交给了段千寻,道:“段哥哥,你帮我做一下。”
段千寻不好拒绝,便应下了:“嗯。”
见状,小儿子犹豫片刻,也一句话不说把卷子放段千寻桌上,然后跟哥哥一起去玩了。
林墨予走到半路担心孩子们偷懒,便悄悄折了回去。
结果还没到书院,就在路上看到两孩子在一院子里逗天竺鼠玩。
林墨予立刻走上前去,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你们怎么在这儿?卷子做完吗?”
两孩子放下天竺鼠,背着手,不说话。
林墨予带着他们回到书院,结果看到段千寻在帮他们做卷子,当即气得心梗。
他先是让段千寻回屋,然后转过来斥责了两孩子一顿:“我让你们做卷子你们却让段哥哥做,自己去玩,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话放在耳里?”
就在孩子们被训得不敢还口的时候,司未渊突然出现在林墨予身后环住他的腰道:“怎么了?发这么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