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其原因,还得是前些日子他帮凌青夜照顾孩子时留下了阴影。
现在他看到孩子就害怕,屋里正好就有几个,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愣怔看着他离去,林墨予收回目光,展开信纸。
目光在信上快速扫过。
起先,他还没发现什么异常。
但后来看到整篇信都是用简体字写的,他瞬间不淡定了。
能给他写简体字的,就只有......
本来看到信之前,他的心情只是愉悦,但看到信后,他就变成了十分愉悦。
他重新展开信纸,想要一字一字认真看。
可他刚看到一半,就听司未渊道:“上面写的什么?”声音明显带着怀疑。
林墨予赶紧把信纸捏了,施了个法在手心点燃信纸,然后抵着额,一改神色,故作恼怒道:“没什么,是写来骂我的,可能是外面哪个跟我有仇的人干的。”
司未渊自然不信,但看信纸毁了,他也只能作罢。
不过既然信能寄来第一次,就能寄来第二次,第三次,他总有机会截胡,到时,一切就明了了......
而那边,林墨予装怒了没一会儿就原形毕露了,他丢掉手里的灰烬,难掩笑意地站起身来,以给孩子们做饺子馄饨为由离开了房间。
这理由,连双胞胎都觉得离谱。
司二:“饺子和馄饨不是一般都分开吃吗?”
司一:“如果他用的是同一种馅,那就没什么区别了。”
司二突然悟了。
之后等真正用膳时,林墨予还真端来了饺子和馄饨,而且真如孩子们所说他的饺子和馄饨都是一种馅,离了天下之大谱。
而林墨予用膳时也不见之前喜色,中规中矩吃饭,收敛异常,让人看不出一点端倪。
直到晚上,他再次现出原形......
深夜,装了一天,林墨予等司未渊睡着,悄悄从床上爬下来,轻手轻脚走到书桌前坐下,借着月光磨墨,然后用笔蘸了点墨水,抵额想该写什么内容回给那个人。
想好,他提笔落字,全篇采用简体。写完,他把信装信封里,如之前那封信上所说的那样把信从东南墙角丢出去,之后时不时来此处看看,等他回信就好。
丢完信,林墨予雀跃地回到屋内,继续睡觉。
接下来的日子,他就靠这个方法和那个人联系,交流近况,顺便商量见面的事。
直到确定了出行的日子,林墨予才停止写信把重心放在做衣服上着手开始制作自己心心念念的现代装。
他凭着记忆里现代休闲男装的样子画下草图,然后命人去取制作服装需要的布匹材料。
等一切准备就绪后,他又临时当起了裁缝,按照草图,一笔一划在布匹上确定雏形,然后一刀一刀沿着线认真裁剪,最后再一针一线仔细缝合。
很快,在他的加油赶工下,一套合格的休闲服就完成了。
本来以为自己笨手笨脚做得不尽如人意,没想到穿上后竟意外地合身,而且照镜子看也很有青春气息,一秒就感觉自己变成了现代...的那种搞艺术的人。
因为他现在还是长发,长发配现代装,按以前的人的话来说,就是搞艺术的。
有了这次的成功经验,林墨予很快就开始了第二次尝试。
他想多做些现代的衣服,以便外出那天选套最好看的穿上。
经过不断的尝试,他的手艺越来越娴熟,做的衣服也越来越多,每天不是在照镜子就是在照镜子。
到最后,直接不装了,当着司未渊的面换衣照镜子,试看成品效果。
司未渊看他整日忙于试穿这些清凉的衣服,不免内心有些蠢蠢欲动。
直到某次林墨予再次穿衣试镜,他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躁动上前环住了他,头枕在他肩上,声音慵懒而沙哑:“你穿成这般是为何?”
林墨予一心扑在衣服效果上,连个头都不转,直接对着镜子里的司未渊道:“穿着好看就穿咯,而且天怎么热,我总不可能再穿长衣长袖吧?”
“可是为了方便于我?”
“方便你什么?”林墨予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