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朱兄这里竟然收藏了这么多的银叶制品,着实是蔚为一观啊!”
说话的人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他边说话边捋胡须,一副很是斯文的样子,眯起来的眼睛,许是近视,看起来有点儿坏,像是打着什么坏主意一样。
“多是祖辈收藏,到我这里,不过最近才入手一物而已。”
朱兄是个胖子,大腹便便的胖子,圆滚滚的肚子撑得外裳都遮不住的感觉,他的手自然地肚子上,许是要做一个叉手的姿势,奈何,胖,于是,就像是在摸肚子。
“不知是何物,可能一观?”
山羊胡这样问着,有些好奇。
朱兄让人取来一个书匣,匣子换了,但纪墨一下子就辨认出来,这匣子之中装着的正是自己的物品。
木匣放在桌上,打开,里面展露的书册却并不是银光闪耀的那种,颜色甚至有些灰,不那么耀眼。
“这是……”山羊胡惊异,皱起了眉头,难道这也是银叶制品?
“正是。”
朱兄点点头,很是自傲地表示,“若说别的,我可能还有所误判,这等银叶制品,从小到大,都是见惯,变成什么样,我都能知道,这种,倒是巧思,极为难得。”
他说着主动伸手求出书册来,翻动起来给山羊胡看,里面的书页和充当封面的书页好似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有些灰暗的色彩来,硬要说是银色的,可能就是银灰色那种感觉,还要更暗一些,若阴云密布。
“这可真是看不出来啊!”
山羊胡捋着胡须,一脸的“我怀疑你在蒙我”,却又没证据指正。
朱兄看出他不信,就给他讲里面的门道,“制作者不知何故,非要污了那银色,实在是可惜,但,这东西却是没错的。”
两个就着东西直接展开了辩论,一个说是,一个说我不信这一看就不是。
你来我往的争执中,朱兄也有几分恼了,直接道:“谁知道那制书人怎么想的,总之,这就是那银叶所制。”
这是完全不想跟人讲理了。
山羊胡也有些气恼,好好地说话,你大声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