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浮年一脸迷茫,他不喜欢这样趴着,他正想翻身,甚至尝试坐起身来,结果他的脖子陡然被身后的Alpha扣住。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他后脖颈正中发痒的腺体处,摩挲了好一会儿。
司浮年被揉的很舒服,那股怎么也止不住的痒意,似乎减轻了几许,也就不挣扎乱动了。
他还提要求:“唔,要用力一点……”
只是,男人并没有满足他的要求,后脖颈的肌肤忽然变得凉凉的,好像是被擦上了什么药水。
然后,上面涂的伪装药水,隐藏式腺体贴,都被一只手轻轻揭开,撕了下来。
司浮年丝毫不知道危险正在靠近,只觉得痒痒处再也没有了任何阻挡,舒服了许多。
他催促道:“对,就是这里痒,快,再帮我挠挠……”
男人用湿润的酒精棉,把这处微微鼓起的皮肤擦拭清理干净,就像是一个要吃水果的人,先把表皮剥开,清洗干净,然后下一步,就是要品尝了。
司浮年不喜欢被酒精棉擦拭的感觉,抱怨:“唔,你在干什么呀?你不帮我挠,你就走开,我自己来……”
只是下一刻,他嘴里声音软软糯糯的抱怨,就变成了吃痛的惊呼。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又痛又解痒!
像是在炎热的夏天里一口气喝了一大杯的爽口冰啤。
又像是在寒冷的冬夜里,慢慢品尝着一杯醇香可口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