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几秒后,对方才说,“都可以。”
回答的怎么好像不确定呢。
时觉得这样更好了,他运动起来肯定都会想要尝试嘛。
如果不都体验一番,怎么选择,凭借第一直觉吗。
时看够了高难度动作,又翻了会手上的书,觉得这些内容,也就平平无奇,尤其那图片,没那么香。
时:“诶,宝贝,你觉得在上边舒服还是下边舒服啊?”
阿昀已经阖上眼,民宿老旧的灯光,给他冷白的皮肤镀上一层近乎温柔的质感。
闻言没有要动的意思,“你呢,你喜欢上边还是下边?”
时觉得自己又被日没电了。
这种情况下,又不能怂,显得自己很没见过世面,怎么好聚好散?
时把书丢一边,也躺下来,一脸严肃的胡说八道,“我觉得吧,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个体,体验起来的感觉也是因人而异。”
脑子快速旋转,时又说:“就好比我,也要看对方怎么样,而且我要求还挺高的……”
话语戛然而止,其实他编不下去了。
空气又凝滞住了几秒。
时想着自己说出的话听起来也挺专业。
然而,阿昀没有要怀疑他话语的真假,“我要睡了,可以关灯睡觉了吗?”
“我睡觉不关灯。”时觉得顶多相处两夜,不需要把自己夜盲症的事情和盘托出,“我不但睡觉不关灯,我还不穿衣服。”
阿昀:“我让你关灯就是也想脱衣服睡。”
时:“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吗,难不成我只有一个,你长了两根?”
对方没说话,但是时感受到了木板床发出咯吱声,两秒钟后,他没忍住看过去。
又不是什么正经人。
小帅哥已经站起身,脱掉了裤子。
在娱乐圈混迹多年,时也见过不少美人。
还真没哪个,就这么好死不死往他审美上戳,那冷白无暇的皮肤,少年人特有的肩背单薄,长度逆天笔直的大长腿。
对方背对着他,身上就留下了一条平角裤。
把裤子叠得板板正正,阿昀又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