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一进东阁,见到卓季就问:“这‘癀炎消’是何药?竟让你如此慎重?”
卓季回道:“清热解毒,凉血化瘀,消肿止痛。最主要的是,它是一种非常特效的消炎抗菌药。”在卓季把这种药的药效详细说明之后,永安帝大为(震)惊喜,直接就说:“这药对战事极为有用!”
卓季点点头:“所以陛下,看在臣如此辛苦的份儿上,您就免了臣明日去祭祖吧,臣明日肯定爬不起来。”
永安帝哈哈大笑几声,起身走到卓季跟前,把人拽起来抱在怀里,十分欢喜地说:“你真是朕的福星。”
“呵呵……”
“朕准了。”
永安帝低头,准确地捕捉到卓季的唇,攻城掠地。卓季觉得自己太亏了,辛苦做出消炎药没有实际的奖励不说,还要“伺候”皇帝陛下。
一吻结束,永安帝低喘地在卓季的耳边说:“你越是这样,朕就越忍不住想立刻办了你!”
卓季也在急喘,身体瘫软在永安帝的怀里,反问:“那为了让陛下您能多忍忍,臣还是不要太勤快的好?”
“不准。”
永安帝低头,又封住了卓季的唇。卓季是哥儿,他再不愿意表现得弱势,身体的本能也让他在与永安帝的“情事”中处于弱势。永安帝的吻太过灼热,卓季只觉得自己被丢入了滚水中,浑身都被烫得软绵绵的。不得不说,永安帝这位情场老手的吻技十分的了得,卓季觉得如果永安帝现在就要办了他,他估计也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好在永安帝还记得自己要禁欲,十分舍不得地放过了卓季。卓季一共做了四百支“癀炎消”,他自己留了十支,给德一支,其余的全部给了永安帝。而他这次让太医署弄来的产自南粤地区的药材全部用完,同时他从太医署支的药材也所剩无几了。
永安帝明天要早起,从奉天殿出发。他在翔福宫和卓季一起用了晚膳,又把卓季吻了个七荤八素后才意犹未尽地回了奉天殿。卓季没有提药方的事,永安帝也没有跟卓季提药方。如果“癀炎消”的药效真能达到卓季所说的那样,那么“癀炎消”的药方永安帝还不敢让卓季随便拿出来。
第二天天还未亮,永安帝就苦命的起床了。这个时候,夜里又没睡好的卓季才刚刚真正睡下。嫔、以上的妃侍才需要祭祖,但陛下都起身了,他们也必须早起,没有资格参加祭祖的妃侍们也早早起身,他们要去向太后、贵、贵妃请安。
卯时,永安帝在祭坛完成祭地的各项事宜,就立刻前往皇室宗堂。在那里,以太后为首的后宫妃侍们,皇室宗亲们以及有资格前来的朝廷重臣已经等候就绪。皇帝陛下抵达之后就意味着祭祖仪式开始。众人诧异的发现昨天刚刚晋封为的卓季竟然没有来!他竟然敢不来!
太后面色如常地站在皇帝的身旁,跟随礼官的示意叩拜先祖。祭祖完毕后,苦命的永安帝又上了玉辂出宫前往娲女山登山祭天。太后等人就不跟随前往了。不过太后也没闲着。今天是重阳节,是大日子,晚上还有正式的宫宴。祭祖完毕之后,太后回到寿康宫休息一会儿,就会到御花园去和各宫的妃侍们在御花园赏菊、品茶。晚上的宫宴,还有会盛大的歌舞表演。
回到寿康宫,太后吃了迟来的早膳,躺在榻上小憩了一会儿,换了身深紫色常服前往御花园。此时御花园内,各宫妃侍已经齐聚,就连在西三院的燕宣也在。不过燕宣孤零零地站在角落里,没有一个人与他搭话,看起来颇为可怜。
太后一露面,所有人就都围了上去,妃侍们分别以惜贵妃和嘉贵为首。惜贵妃和嘉贵也顺理成章地站在太后的两侧,扶着太后。作为皇子,南容辰和南容辰今日都要跟着皇帝前往娲女山祭天。可以说,这一天不仅永安帝会很辛苦,两位皇子也会很辛苦,要出席全程的祭地、祭祖和祭天的活动。也因此,德此刻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他很担心儿子能否坚持下来。南容辰两岁开始就要参加每年的祭祖活动,每一次回来都要大病一场。
今天的天气不错,太阳升在日头上,气温不是太低。太后坐下后就问:“嘉贵、德,辰和辰祭祖的时候可还坚持的住?”
嘉贵先回道:“回太后,儿祭祖时看着还很精神。走时他还对臣侍笑了笑,该是无碍。”
太后看向德:“辰的身子向来不好,他临走前,他身边的贴身寺人可有对你说什么?”
德回道:“倒是没跟侍身说什么,只是侍身看儿的气色倒也不差。儿最近一直在锻炼身子,该会比去岁要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