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情动的叫声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高昂。小慧捂住了耳朵,张弦对她说:“你退下吧,让常敬或其他寺人过来。备好热水。”
“是!”
小慧赶紧跑了。她不过是一个才十五岁的小宫女,昨晚常敬没让她在外守着,她不知道主子侍寝时的声音会如此的令人面红耳赤。
卓季的长裤、亵裤被人丢到了地上。他侧躺在榻上,永安帝同样是侧躺的姿势一次次的,速度极快地入侵他的身体。卓季的花蕊还在痛,这个姿势会让他好过些,但却格外费力。不过永安帝显然精力十足。
这一折腾,又是半个多时辰,永安帝舒服地在卓季的体内释放,卓季的细小已经先永安帝一步释放了。哥儿释放的液体是透明的,也表明了哥儿不具有令女人怀孕的能力。
释放后的永安帝抱着卓季,扯过榻上的毯子盖住两人。龙根仍旧在卓季湿润的体内没有出来的意思,永安帝揽着卓季的腰,声音带着释放后的余韵:“鸿胪寺卿韩正是燕宣的舅舅。韩正此人,对国有功。明宗皇帝时,塔尔金部进犯,镇守北谷的潘蔹之又突染重病。北谷四县失手。林燮山临危受命,率十万兵马驰援北谷,大败塔尔金部。塔尔金部以北谷八万百姓的性命要挟明宗皇帝割让四县,韩正与塔尔金部舌辩三日,以二十万两白银换回八万俣国百姓。”
卓季:“然后呢?就让塔尔金部拿着钱走了?”
“林燮山率两万精兵偷袭塔尔金部后防,逼塔尔金部退出北谷六百里外,银子的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卓季:“这才对。哪有打赢了还给钱的道理。”
永安帝在卓季的耳朵上轻啄了一下,说:“朕厌弃燕宣,但不能不顾虑韩正的脸面。他只要在宫里老老实实的,他就一直会是朕的雅人。不过,若他偏要作妖,朕也不会轻饶他。”
卓季笑了,扭头:“陛下,臣与他两不相欠,您不必为了顾虑臣的心情而特意冷落他。”
永安帝却摇了摇头,说:“他有三年的时间可以在朕的面前提到你。哪怕只是一句,朕也能早些知道你的存在。朕不介意后宫妃侍之间争宠,也不介意他们有各自的小心思,小算计,但他这样的人,朕又如何能放心宠爱他?你尚且还是端郎,他就如此算计你,防着你。若他成了、成了贵,那就是第二个程氏。”
“陛下很讨厌程氏。”
永安帝不加掩饰的说:“朕数次都想亲手杀了她!”
卓季点点头:“其实陛下您这么说臣也就放心了。臣也怕他以后得了陛下您的恩宠,反过头来算计臣。”
永安帝的下身缓缓律动:“朕为了你厌弃了他,你要如何谢朕?”
卓季按住永安帝又不老实的手:“陛下,纵欲伤身。”
“伤不伤身,朕说了算。”
吻住卓季的嘴,永安帝开始新一轮的“享受”。
第30章
重阳罢朝三日,永安帝就在翔福宫里待了三日,每天只有去太后那里问安的时候会离开翔福宫。这三天,卓季就没离开过床或者榻,永安帝甚至会坐在椅子上,又或是让卓季趴在书案上要他。永安帝就像得了xìng • ài饥渴症,随时随地都处于发情状态。好在卓季虽然不主动,但也不反对,被撩拨的情欲上来了也会十分配合。不过这三天永安帝一次都没有碰卓季的花蕊,让卓季受创的地方得以好好恢复。
第二天要上朝,永安帝早早地就把卓季带上了床。卓季按住永安帝的手,不得不再一次提醒:“陛下,纵欲伤身,您这三天臣一直都很配合,今晚您是不是该修身养性,好明日早起?”
永安帝拉过卓季的手隔着裤子放在自己的下身的昂扬上,说:“若不是你如此放荡,朕又怎么会把持不住?”
卓季瞪大了眼睛:“臣放荡?”
“你不放荡?”永安帝凑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卓季的唇上,“下午是谁趴在书案上让朕快一点?”
卓季眯了眯了眼:“所以都是臣的不是?”
“自然。”永安帝抓着卓季的手,让他隔着裤子抚摸自己的硬挺,“满宫的妃侍,就没有一人像你这般放荡。程氏那样的dàng • fù在朕面前也要装得端庄得体,不敢有一丝的纵情。你呢,叫的整个翔福宫都听得见。”
卓季隔着裤子握着永安帝龙根的手主动动作,凑到永安帝耳边,轻舔皇帝陛下的耳垂:“陛下,明明是您在调教臣,却反过来指责臣放荡了。既然如此,那臣就叫陛下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放荡。”卓季抱住永安帝一个巧劲,把人压在了身下。永安帝的眼里是熊熊的欲火,被永安帝的放荡说撩拨的欲望也起来的卓季抽开永安帝的裤绳,脱下永安帝的长裤,然后是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