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张弦、冯喜和常敬三人面面相觑。这陛下的琴音怎么老断啊?张弦和冯喜更纳闷的是,陛下的琴艺可是相当不俗的,这一首曲子才弹了个开头就断了两回,也太不寻常了。
卓季随着永安帝琴音的节奏摆动腰肢,长袍状的里衣也已经离体。紧贴着他的皮肤的,是一条黑纱吊带长袍,黑纱下,是每一次都能挑逗起永安帝浓烈欲望的男性丁字裤。永安帝的呼吸早已急促,卓季的动作却更加的挑逗了。他缓缓趴下,单手在自己全身的每一个部位抚摸,最终停在他的双腿间。卓季对着永安帝分开腿,他的呼吸节奏不比永安帝的平稳多少。两世活了有五十年了,卓季第一次在一个男人的面前,zì • wèi。
琴音再次停了,永安帝霍地站起来直奔一声声吟哦的人。弯腰把某个已然情动的人抱起来,永安帝大步走到龙床边把人丢了上去,呼吸粗重地动手脱衣服。
“朕就没见过比你还yín • dàng的!”
“陛下……我要你……狠狠,X进来。”
“胆敢盯着女人的脚看,看朕怎么处置你!”
“主人……奴要你……”
永安帝一个饿虎扑食扑上了床。当守在外的三人听到一声熟悉的“啊”后,三人同时一个激灵,然后非常有默契的迅速退开。三人的心思此时格外的一致,肯定是顺(主子)跳得太好看了,陛下喜欢得紧,所以就酱酱酿酿了。张弦在心里点点头,陛下的琴弹得断断续续的,肯定是给的舞惊艳到了。不得不说,张弦的猜测某种意义上也算真相了。
卓季在床上总是能把永安帝平时掩盖在帝王身份下的所有压抑的欲望全部挑逗出来。他的全然配合和身体的特殊也每每令永安帝失控。等到永安帝在卓季的体内大爆发后,卓季整个人失神的趴在床上,一根脚趾头都没力气动了。卓季的两个tún • bàn被永安帝打得通红,脖子上、肩胛骨上有吻痕有咬痕,肩膀和腰部还有明显的指痕。倾泄完的永安帝看到卓季身上的惨状,愧疚了。
“叫你不要撩拨朕!最后受苦的还不是你自己!”
卓季虚弱地笑笑,幽幽地说:“陛下‘疼’我的时候,我才会深刻地觉得,我是活着的……在一个全新的世界,好好地活着。”
永安帝心疼了。他抽出自己,拿过床头架上的手帕擦拭卓季的下身,在他的肩膀上温柔地印了一个吻。
“你在朕的身边,你是朕的侍,是朕的爱侍。”
看了下帕子,没有血,永安帝扔了帕子又拿了块新的,问:“可弄伤你了?”
“没有。”卓季在永安帝放在他脑袋旁的手上亲了口,“我喜欢陛下在我身上失控的样子,除了我,应该没有人能再令陛下失控吧?”
“哼,宫里谁能比你更yín • dàng?”永安帝没叫水,而是侧躺下拉过被子盖住两人,把卓季抱住怀中,抚摸他的身体,接着说:“也得亏只有你这般,不然朕不是被榨干,就是成了昏君!”说完,永安帝把人更往怀里抱了抱,“以后别这样挑逗朕了。”
卓季:“我又不觉得疼,我喜欢。”
“……”
“陛下,我跳得好吗?”
“……好。”
“那陛下以后还看吗?”
“……看。朕弹琴,你给朕跳舞。”
卓季打了个哈欠:“陛下,我困了。”
“朕让张弦送热水进来。”
※
这一觉,永安帝和卓季睡得都很好。永安帝比平时晚起了半个时辰,不过卓季还在睡,永安帝也没吵醒他。朝中各衙门初五就要开始上班了,不过要过了正月二十才算正式上班。永安帝先去给太后请安,然后去各宫转了转,看看皇子皇女,最后回了奉天殿。这时候卓季还在睡着。永安帝任他睡,他去了勤文殿。坐下后,永安帝道:“张弦,去把常敬喊来。”
“是。”
常敬很快来了,不明白陛下叫他做什么。张弦来了,永安帝直接问他:“顺配的‘大力金刚丸’可还有?”
原来陛下是问药的事儿,想到主子还在睡,而且看样子还得睡上一阵,陛下估计是急用吧。常敬立刻回道:“回陛下,主子手头大概有四个月的量,其余的都在药房。”
永安帝:“你去把那四个月的都拿过来。”
“是。”
常敬走了,永安帝:“张弦,宣林奕。”
“是!”
大年初四的中午,林奕被皇帝宣入宫。一个时辰之后,林奕出宫回府。初五一早,林奕带着表弟刚刚被圣上亲封为把总的雷聪,离开了京城。和两人一同离开的还有林奕回京时带的那一百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