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家国利益,他宠幸北蛮送来的人,对方却对他真正想要宠爱的,抱有那样的恶意。这样的认知令他恶心,令他愤怒,更令他无颜面对卓季。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是帝王的身上绝对不能出现的情感。可是永安帝却无力地发现,他似乎,无法改变了。
永安帝躺在卓季的床上胡思乱想。京城的大街上,人声鼎沸,人来人往,到处一片祥和富裕安宁的景象。两匹快马冲入城门,一匹马上骑着两个人。一人高喊:“广南急奏,速速让开!”
京城的百姓训练有素地让开道路,让两匹马能顺利地急驰而过。有人纳闷:“广南急奏,怎么送信的有三个人?还只骑了两匹马?”
“刚才报奏的那人似乎是林内都统。”
“好像真的是!”
“另外那个不是刘家的假哥儿吗?”
“哪个刘家?”
“就是长安侯姻亲的那个刘家?”
“啊!你说那个长了个男儿样的假哥儿?”
“就是他!”
报着急奏的两匹马一路冲入宫中。无论是谁,入宫须得下马。刘皓月掏出一块明黄的牌子,一看到那块牌子,宫门的侍卫立刻放行。两人骑着马疾驰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