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容瑛:“我去第一大学医学院旁听过,当时就是你在讲课,我还问过你问题。不过显然,你忘记了。”
赵一卓蹙眉:“不可能。如果你问过我问题,我肯定会记得。我记性很好的。”
南容瑛:“事实就是你忘记了。”口吻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赵一卓眨了眨眼:“所以……你的那位属下,并不是随便找了一位医生上来?”
南容瑛:“我找医生,自然得查清楚对方的身份,然后我就看到了你。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我的房间,还坐在我的床上。”
赵一卓笑了:“那还真是我的荣幸。”
南容瑛:“你忘了我,该怎么补偿?”
两个刚见面的人,赵一卓还不记得了,就开口要补偿,是不是太自来熟。赵一卓却很奇妙地生不出反感,而是煞有介事地问:“那你想要什么补偿?”
南容瑛:“我还没吃饭。”
赵一卓:“呃,酒店房间应该可以叫餐。”
都住最贵的套房了,不至于点不起餐吧。
南容瑛:“酒店的饭菜我吃腻了,我想吃有人‘亲自’为我做的。”
赵一卓又奇妙地妥协了:“你想吃什么?”
“鸡汤面。”
赵一卓看看床头柜上的钟表,说:“这个时间熬鸡汤可能来不及了。”
南容瑛:“张玄!”
一直躲在门口偷听的张玄急忙推门进来,就听主子道:“赵医生要给我做鸡汤面,你去厨房拿食材。”
“是!”
张玄激动地跑了。
看来不做是不行了。赵一卓出声:“你知道我姓赵,我却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南容瑛:“我叫南容,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