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腺体急需要手术,但是由于处在发情期,无法进行手术。”
“医院叫来了他的父亲,他的父亲一听这件事情就说直接找个alpha过来帮他度过发情期,谁知道那个alpha一来就听说里牧迟南在宴会上发生的事情,扭头就走,说是嫌牧迟南太脏。”
“最后他的父亲估算了手术费用和腺体治愈率以后,开口让医生切除他的腺体。”
原本牧迟南之前的腺体被咬得一塌糊涂,要是及时治疗,也有百分之二十的成功率可以恢复到一起的水平。
但是先前在牧迟南的身上用了好几支新型抑制剂,又是要给他动手术,即使报销以后剩下的一笔手术费依旧是不菲。
“他的父亲不愿意花钱,医生也没有办法,在拿到了监护人签字以后,他们就给牧迟南做了腺体切除手术。”
“牧迟南醒了以后大吵大闹,情绪有些崩溃。”
白岚诃垂着眼睛轻轻开口,他扫了一眼阮棠,“对了,警察局通知我们过去一趟,说是之前的事情有了进展。”
阮棠一听,连忙吃了一大口饭,腮帮子撑得鼓鼓的,像是只小仓鼠,“那我、我马上吃完。”
白岚诃哭笑不得,他给阮棠倒了杯温水,送到了他的手边,“不用吃这么快,晚点过去也是可以的。”
他其实还有些事情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