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咕噜鸟实在是太凶残了,他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过,等易将他从咕噜鸟的鸟嘴底下拖出来以后,他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痛的,上头淤青一块接着一块,青青紫紫的,看起来格外可怜。
还不如和那家伙在一块。
最起码痛得要命的时候还有一点爽。
尤嘀咕了两句,等反应过来以后又是拍了拍自己的脸,暗骂自己意志力怎么可以这么不坚定。
都怪易的训练方法太过于凶残,他怕越继续下去,一对比,越是觉得那家伙那里比训练变强要更好。
阮棠种的东西稀奇古怪的,尤都没怎么见过,不过他倒是注意到了玉米,中午吃的时候味道还挺甜的。
难不成这些东西都是可以吃的吗?
尤眼睛亮了亮,他决定以后一定要紧紧跟在易的身后当他的小弟。
不为别的,为这一口吃的就够了。
等到傍晚的时候,易和阮棠才是从石洞里出来。
尤叼着一根草靠在树干上,目光一亮,刚准备站起来朝着易走过去,他起身的动作却是一顿。
他迟疑的看向两个人,鼻尖嗅了嗅,骤然从阮棠身上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易的气味,像是野兽在圈定自己的地盘一般,浓烈而又尖锐,带着浓浓的攻击力。
尤立刻稳稳的坐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
这个时候他要是靠近阮棠的话,易怕是要把他往死里揍。
小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