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萧玟倒是拿了不少春。宫。图来揣摩里头的姿势,不过其中有不少姿势因为难度有点大,外加上阮棠身体不是那么柔软、动作张不开,他怕疼又娇气,动作激烈一点就要掉眼泪,萧玟心疼他,也就没怎么用过。
“……就我在上面。”
他抬起眼睛偷偷摸摸看了萧玟一眼,半晌才是嗫嚅着把话给说完了。
他心底清楚,皇叔清心寡欲、对大部分事情都不怎么在意,要是不拿出点让皇叔心动的条件,估计皇叔也不会吃下这个亏。
外头对龙阳之好这件事情虽说不至于多有偏见,但身为男人却是雌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大多数人大抵看不上眼的,他们俩位高权重,明面上这些人大抵不会对他们说些什么,但是背地里也就说不定了。
因着阮棠的身份使然,阮棠也无法把自己是下面这件事情暴露出去,所以只得委屈一下皇叔了。
其实萧玟对这种事情倒不是很介意,虽然被李麟同情令他有些不爽,但是其余人的目光对他来说并不是很重要,外加上以他的身份也没什么人有这个胆子到他面上说什么阴阳怪气的话。
白天他是棠棠的“媳妇儿”,到了晚上棠棠就是他的“媳妇儿”了。
这也不耽误什么。
不过是使个坏心眼想看看棠棠会是个什么反应,没想到棠棠这么乖,他自然也不会拒绝。
萧玟捏了捏阮棠的脸颊,干脆的应了一声,“可以。”
阮棠松了一口气,还没说点什么,就被萧玟抱着压到了床上。
他的长发散乱在床上,原本已经整理好了的里衣又是被扯得乱七八糟的,柔软的唇微张,还没说点什么就被堵上了,很快,床边帷帐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放了下来,挡住了一床的春光。
这一晚上的折腾,令阮棠有点后悔,他就不应该说出那句“皇叔是下面那个”,以至于皇叔还真就认真的躺在下边一动不动,等着他自己来动。
第二天清晨明明阮棠已经腰酸腿软、困乏无力,但他还是坚持爬下床,用冷水洗了把脸,穿着整齐去上朝了。
不是他敬业,实在是迫不得已。
明明昨天他才和舅舅说了自己是上面那个,结果一晚上过去他不仅起不来床、甚至还错过了上朝,这让舅舅会如何想?
舅舅估计会怀疑他之前说的话,指不定还要验证他到底是不是上面那个。
明明之前舅舅好不容易才同意了他和皇叔的事情,要是因为他没上朝而将所有事情打回原点,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阮棠坐在梳妆台前,萧玟拿着梳子给阮棠梳理着他的长发,自从两个人在一起以后,这种亲昵的事情就已经让萧玟悉数包揽了。
当然,萧玟也不太喜欢其他女人碰阮棠。
所幸男人的发型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个,倒也不需要他如何费心,他上手很快,梳理起阮棠的头发也是又快又整齐,不会看起来歪歪扭扭的。
阮棠盯着镜子里头的自己,脖子上还有不加节制而留下的淡粉色吻痕,他轻叹了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脂粉扑到了上头,遮挡住了这痕迹。
这脂粉还是他特意令小太监到外头去买的,主要用料是米粉,比较纯天然。那些档次更高的里头加入了铅粉,用久了以后脸色就会变得暗沉发黄,甚至还有轻微的毒性,阮棠想了想还是没敢用。
没办法,皇叔就像是一只划地盘的野兽,不仅牢牢占据着自己的地盘、甚至还要在地盘上留下痕迹,他脖颈上的吻痕旧的消了又添新的。
这夏天也没法穿高领的衣服,次数多了,阮棠只得是想出了这个用脂粉遮挡的办法。
都说三十的年纪如狼似虎。
皇叔这还没到三十,就已经这么厉害了,等当真是到了三十,他这个小身板不知道还承受不承受得住。
以后,还是把练武赶紧划到计划表里头吧。
萧玟看着阮棠给吻痕扑上脂粉,忍不住吻了吻阮棠的耳垂,含笑说道,“棠棠好狠的心,明明我都没有遮上吻痕,棠棠竟然把我留下的痕迹抹掉了。”
他的脖颈上的确有阮棠留下的咬痕,乍一看还挺明显的。
阮棠动作一顿,无奈的转过头看着萧玟,“皇叔,我身上留下的、还多着呢。”
他看着萧玟脖颈上的咬痕,也有几分不自在,索性举着脂粉盒子递到了萧玟的面前,“皇叔,要不我也给你抹抹?”
萧玟伸出手推开了那盒脂粉,有点嫌弃,“不用,我要留下,这么一来外头的人再来找我我就说我已经有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