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总归是无法强迫他去做点什么的。
皇帝面上一松。
他看着外面等着他的皇后,那张威严而又凌厉的面上露出几分笑意。
他走出去以后牵住了皇后的手,随后才是与她不紧不慢的走出了芬尔公司的大楼,坐上飞行器回了皇宫。
光脑下午就到了。
虞沈寒将自己收拾了一番以后,才是拿着装有光脑的盒子走向阮棠先前告诉他的那个地址,他坐着电梯下了楼、绕过转弯的地方以后就看见了阮棠的房间。
正如阮棠所说——
他的房间很是好认。
因为阮棠房间门口的地方挂了块兔子形状的牌子,那牌子上头画了好几只或坐或卧、抖着长耳朵憨态可掬的兔子,中间的地方郑重其事的写了“阮棠”这两个字。
虞沈寒深吸了口气。
他站在房间门口的地方踟蹰的几分钟,随后要是抿了抿唇,轻轻敲了两下房门,声线听起来又沉又稳,倒是看不出来虞沈寒心底的紧张,“棠棠,我来看你了。”
两分钟以后。
房门“嘎吱”一下被打开了。
阮棠从门口探出了小脑袋,他似乎是方才才洗过澡,所以发丝依旧是湿漉漉的,那发梢的地方凝起了小水珠以后止不住的往下滴,顺着下颔的精致弧度淌入了锁骨,然后又缓缓的滑下了胸膛以下的地方。
那白衬衫湿了几块。
若隐若现的透露出了白皙的皮肤。
虞沈寒的喉结用力的滚动了几下,他伸出手抵在了自己的唇边,眼睑缓缓的垂下来以后遮住了那幽暗的目光以及眼底滋生起来的欲望,骨节分明的手指也攥紧了几分。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阮棠冲着虞沈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方才我在洗澡。”
虞沈寒局促紧张的摇了下头,耳根的地方沾染上了浅浅的红,他几乎是不敢抬眼去看阮棠,此时也只是低垂着眼睛慢慢说道,“我也没等几分钟,所以你也不用觉得抱歉。”
阮棠把门打开让虞沈寒进去。
“我是今天才到这间房间里住下来的,所以房间并没有布置、看起来还有几分简陋,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这里现在只有白开水能招待你了,你要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