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了这茬了。
叶长青目色沉了沉,挥手将灵流洒过肩头,施了道障眼法,那狰狞冒血的伤口,瞬时完好如初——
与逞能无关,他只是不习惯示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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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魔郎君寝宫里,烛火瘦摇,牙床锦帐,两具半裸的躯体交缠在一起。
那声音柔和的主人俯着头,蜻蜓点水一般,轻轻亲吻着身下人蜜色的肌肤,神情陶醉而心动,仿佛此时怀里拥着的,是他今生唯一的挚爱。
“挚爱”瘫在床上,衣襟大敞着,露出整片胸膛,一条光裸的腿耷拉在床外,瀑布一样的黑发散着,沿着玉枕流淌到床边,床帏垂挂的白流苏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
这若换做个正常人,必是一副香艳的之景,可前提是,得是个人啊。
人的胸膛应该是平滑的,而不是勾勒出肋骨的形貌,此时随着吸气一条一条耸起,彼时再跟着呼气一条一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