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玚和瑞王有五分像，他像个小大人。坐姿严谨，抬头挺胸，双手放在膝盖上。稚嫩的小脸紧紧绷着，似乎有点紧张。
“夫人抱歉，我送给朋友的礼物，被管家误送到您这儿了。”
司可可迟疑挑眉，小声开口。“仿真人头？”
封玚看了眼陆洲，红着脸点头。
她无语扶额。给朋友送仿真人头，这他妈是惊喜？这明明是惊吓。星际的小朋友们比她地球人会玩。
“夫人，仿真人头我下单半年才拿到成品，能不能还我？”
“高义去拿过来还给封玚少爷。”陆洲出声。
高义应声离开客厅。
司可可瞪大眼不可置信瞪向男人。仿真人头都炸成那样了，不会是拿渣渣还给别人吧？她靠近陆洲身旁，附在耳旁小声咬耳朵。
“喂，你打算将碎渣还给小朋友，不太好吧。”容易吓到人。
“别人的东西，该还。”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人家完整的人头，现在成了渣渣还回去，认真的吗？
封玚站起身将身旁的礼盒推到司可可面前。
“小小礼物，是父亲向昨天绑架的事表示歉意。”
“小事小事。”
她瞟了眼礼盒，向沙发外侧悄悄挪动。对快递礼盒真是怕了，里面要是什么仿真眼珠和肢体可真是够了。
高义拿着盒子进来，封玚接过，板着的小脸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没有刚才的紧绷，脸上多了丝孩子的天真。
客套两句，高义送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