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初涯把伞变大了些,然后孔子南和孔子北也飘到了伞下。
忽然,蓝初涯把伞给了孔子北,孔子北不明所以,等他拿到伞的时候,差点儿重的让他跪下,原来落毛鸡落到了伞上,它还没变小,那重量可想而知。
“你下来。”孔子北咆哮。
落毛鸡非但不下,反而惬意地展开翅膀扇了扇,伞被狠狠晃动了几下。
“再不下来,就饿三天!”孔子北再次咆哮。
落毛鸡这才乖乖变小,落到了地上,不满地看着孔子北,“无良主人,跟着你居然还要饿肚子,没天理了!”
孔子北懒得理它,转头对蓝初涯说道,“蓝师兄,你看看。”
蓝初涯很奇怪地问道,“子北,你为什么要让我帮你看落毛鸡?”
“我直觉可能只有你才能看出它什么毛病。”
“依据?”
“试炼桥里不走寻常路。”
蓝初涯立刻笑了,伸手拍了拍孔子北的肩膀,“慧眼识珠。”
孔子北也是一笑,“当然,不然也不会跟你交朋友。”
尤荣程一边清理身上的鸡毛,一边无语道,“你俩别相互吹捧了,赶紧想想办法。”
落毛鸡像癞子一样,蓝初涯惊奇走近,“你的毛掉了那么多,为何看起来还是毫无变化?难道掉毛是你的某种秘法?”
落毛鸡扬起脖子,神气十足,嘴里发出一些声音。
孔子北立刻解释,“它说这不是它的秘法,是它觉得不舒服才掉的,掉得越多越舒服。”
尤荣程费解,“什么情况下,对于一只鸡来说,需要掉毛来维持舒适感?”
孔子南没说话,但一脸的不忍直视。
蓝初涯将落毛鸡背上的毛翻了翻,“第一次听说。”心里唿唤,“无尾,快出来看看你的族兽,它怎么了?”
无尾被迫打断修炼,不耐烦地探出一抹妖识,忽然一顿,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语调,“它命不好。”
“啊?”蓝初涯表面还是在翻看落毛鸡的毛,心里惊异,“这个怎么解释?”
“这么跟你说吧,它不是鸡,是一种介于凤凰和公鸡中间的一种鸟,名叫或古鸟,或古鸟一出生就带着不好的命,要么是祸害自己,要么是祸害它的主人,不过这只或古鸟却是选择的祸害自己。”
蓝初涯听出了一些兴趣,“怎么讲?”
“它把不好的命都封印到了它的身体里,但是万物都需要一个平衡,是以,它需要掉毛来缓解那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