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林深叹道。
“唉———”非鱼跟上。
一旁正在拿着化妆刷给林深补妆的蔚雨轻笑的摇了摇头,对他们两人跟比赛似得叹息无可奈何,又隐隐觉得好笑。
“唉———”在林深不知道第几次的叹息中,谢非鱼状如无神的扭过了头,生无可恋的问道,“你怎么了?叹什么气。”
“别提了。”
林深靠在大树下,从树梢上漫下来的树叶清香让他的焦躁有少许冷静,却也搅动着他那颗忽上忽下的心,时而有落叶纷飞坠下,落在身侧,他也懒得伸手去拍。
“你呢?你叹什么气。”
“别提了。”一样的回答,一样的无奈与忽上忽下。
“唉———”两人又异口同声的叹了口气,连语调都几乎一致。
蔚雨绷着笑,继续‘辛苦的’化妆。
谢非鱼:“你到底怎么了?昨天表白成功了吗?”
谢非鱼知道林深昨晚去找允诺程了,本来是因为担心想偷听个墙角,结果别说偷听墙角了,自己都被搭进去了。
“不算是表白成功,但也不算是没有表白成功吧。”林深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