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地板、墙面和天花板全部都是用血画的诡异恐怖的奇怪魔法阵,楚云声看着秦岩苍老的脸上死不瞑目的毒恨表情,大致猜到了事情的原委。这些阵纹估计是秦岩妄想中的死马当成活马医,但这个世界虽然有吸血鬼,却并没有恶魔和神灵。
善后的工作忙了将近一天一夜,楚云声没让季酒宁等,直接派管家费南将季酒宁接回了庄园。
等到终于结束一切,疲惫不已地回到庄园,推开卧室门时,楚云声望着绯红月光笼罩的大床,沉默着顿了下脚步。
“先生怎么不过来?”
季酒宁眼尾微扬,桃花眼盛着一泊酒红,静静地望着楚云声。
楚云声刚下岗,没想在家继续上岗,所以直接走到床头,攥住季酒宁绑在床柱上的脚踝,利落地去解绳索,淡声道:“被绑着上瘾?”
“不上瘾。”
裸白的脚踝挣了挣,踩在楚云声的掌心里,季酒宁微微仰起头,尖牙刺出,卡在口枷小球上,眯起眼笑道:“只是我们还没真正玩过。”
楚云声微低下头,沿着小球的纹路破开季酒宁的唇缝。季酒宁被按进枕头里,唇舌大开,喉间被压出急促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