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家里打扫的一干二净的,顾越泽去厨房拿了几块冰块,拿布包好走到时飞的边上,说:“过来坐下。”
“没那么夸张,我一个男孩子磕一下能怎么样。”时飞觉得也就磕的那一瞬间疼了点,这会都没事了。
“会肿的,还是敷一下。”顾越泽要求着。
时飞坐到了沙发上,顾越泽比他高一些,坐在他边上,一只手抓着冰块,另一只手在查看磕的位置,确定了之后拿冰块按上去。
怕太冻着时飞的脑袋,还隔一会就拿起来一下散散寒意。
“还疼吗?”顾越泽问。
“好一些了,别敷了,再敷下去,头都要成冻猪头了。”时飞夸张的说着。
顾越泽看了看时间都十二点多了,问:“没吃午饭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时飞惊讶道:“你给我弄?怎么弄啊?”
顾越泽理所当然的回应:“厨房做。”
时飞立刻想起了某些人是厨房白痴的经历,洗个杨梅,把果肉洗的差不多没了,洗个碗,碗也摔了。
“大少爷,千万别动厨房,那几口碗我还挺喜欢的,暂时不想换。”时飞想了想觉得不够,又补充道:“我也不想重新装修厨房。”
“我就简单给你下个面。”顾越泽说完拿起冰块就起身前往厨房了。
时飞一点都不放心,穿着拖鞋小碎步的紧跟上。
顾越泽将冰块丢到了垃圾桶里,然后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精壮的身材透过白色的衬衫若隐若现的,转身将它放到一边的餐桌椅上,熟练的套上了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