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鼠狼伸着爪子试图“染指”骨头的时候,云林“刷”地一下和宗陌换了个位置,“嘎嘣——嘎嘣——”面不改色地将骨头也给嚼吧嚼吧吞了。
反正他是元婴期修士,咬得动。
至于那被拆开的竹筒,众人十分默契地收了起来,回头洗洗合起来,说不定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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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先天苦竹,被拆成这样,还有用吗?”谢千钧打量着手里被竖着拆成了两半的竹筒。
“有用的呀!”阿壤将脑袋枕在谢千钧的腿上,眸光直直地看进谢千钧的眼睛里,“应该……还能再做上十次八次的竹筒饭吧。”
谢千钧无奈抚额,他想问的根本就不是这个。
“净知道吃。”可最终,他还是只点了点阿壤的鼻子。
“有一事要和你说,”谢千钧思及先前的猜测,“我怀疑,宗陌怕是猜测出你的身份了。”
阿壤眨了眨眼睛,“啊?身份?”
“嗯。”谢千钧点头,“他给你的那一块息壤呢?”
“我偷偷吃掉了。”阿壤不好意思地道。
谢千钧眯起了眼睛,“日后若是有人问起来的话,就说那一小块息壤被你埋进了后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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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重建,谢千钧和阿壤所居住的长老院开辟出来一大片平整的土地,阿壤也不曾细看,随手就洒下了一片种子,等长出来之后,谢千钧无奈地发现,那些种子,绝大部分都是能开花结果的,这小家伙儿,还想着口腹之欲呢!
“可是后院里没有埋下息壤啊?”阿壤抓着谢千钧的头发绕着手指玩儿。
“到底埋没埋,他们又不清楚,而且……”谢千钧嘴角微勾,“有你在,后院里也和埋下息壤差不离了。”
“也对。”阿壤点头,没什么意见。
“还有。”谢千钧点了点他的额头,“日后若是有人问你的名姓,你便说自己姓谢名让。”
“之前不是说过了么?”阿壤有些不解。
“让,是允恭克让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