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身为快穿局的员工,除非是对应任务或主线剧情需要,否则池回根本不能在小世界留下自己的血脉。
发觉对方小巧白皙的耳垂完全没有变红的迹象,霍绍钧心中失望,却也意识到青年对怀孕生子这件事似乎格外排斥,不过对于生性洒脱不喜束缚的霍二少来说,这种态度倒是正合他的胃口。
“不生就不生,总绷着张脸多丑,”跃跃欲试地想去捏青年白皙的脸颊,霍绍钧抬头看了眼浴室,“你先还是我先?”
及时侧身躲过对方的偷袭,排斥亲密行为的黑发青年头也不回地走向浴室,直接选择了用行动代替回答。
*
“咔哒。”
当男人胡乱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时,卧房里只剩下一盏光线柔和的落地灯,夜色朦胧,黑发青年静静躺在床上,看起来好像已经睡着了一般。
尽管有水汽干扰,可霍绍钧还是能闻到空气里那抹甜而不腻的蜜桃味,因为他清楚地记得,就是这种同样残留在浴室里的信息素,害他整整多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
常言道:堵不如疏,再昂贵的抑制贴也不能一天24小时佩戴,大大咧咧地丢掉手里湿透的毛巾,穿着睡袍的霍二少倚在床边坐好,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青年还留有牙印的后颈。
或许是由于常年佩戴抑制贴的缘故,青年腺体附近的皮肤明显要比别处白嫩许多,正因如此,其上那抹被男人犬齿咬出的痕迹,才会被衬托的格外惨烈。
应该很疼吧。
看来自己那天做得的确有些过火。
下意识想去摸摸那沾有自己气息的咬痕,但想起昨晚青年过激的反应,霍绍钧晃了晃神,难得犹豫地收回了手。
然而同睡一床,他的动作到底还是惊醒了本就浅眠的青年。
发觉男人正流氓般敞怀穿着睡袍,黑发青年淡定地抬手将灯熄灭,目光丝毫没有在那形状完美的八块腹肌上流连。
莫名从对方的反应中看出几分嫌弃,生性叛逆的霍二少动作灵巧地钻进被窝,偏偏就是不想青年如愿。
理直气壮地越过那条由被子堆出的分界线,霍绍钧大型犬似的凑到对方身边,隔着睡衣便将人抱在了怀里:“不许睡。”
闭眼假寐的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