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光年为什么要这样看他?
难道和一直没说出口的真相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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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这次学乖了,买药回来后,只是敲了敲车窗。
冉时咳嗽一声,想从任光年身上跨下来,伸手开车门。任光年以为他要走,在他肩上一按,一手掌着腰把人揽了回来。
冉时哪知道任光年要干什么,刚才亲他的举动就够惊人了,正要回头问话,任光年就凑上来,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光年……!”
冉时失口喊了名字,一想到外面还有人,赶紧噤声。
被咬过的耳垂很快变得红肿,发梢微微蹭过,任光年没用什么力气,充其量就是疼了一下,现在只觉得热痒。
喝醉就喝醉,怎么现在又多了个咬人的毛病?任光年这酒品是不是太恶劣了一点?
任光年把冉时上身按躺在后座上,甚至用齿尖磨着那块软.肉,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着他的耳垂,还垂着眼看他:“别走。”
压在他身上的人一脸不耐,根本不像肯放过他的样子。
光是灼热的呼吸都让人有些受不了,细微的水声听得很清楚,酥酥.麻麻的痒意激得他眼眶红了一片,一下被作.弄得没了力气:“我不会走的……别,别咬了……”
听到冉时给答复,任光年眉目舒展开来,眼里仍然带着醉意。看那块软.肉.肿得可怜兮兮的,他又轻轻舔.舐着,最后吮了吮。
这动作几乎逼冉时叫出声,推了推胸膛,才算让任光年松了口。
冉时头一回知道,喝醉酒还分层次。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那件没有告诉自己的事情,让任光年这么患得患失吗?
冉时脑中乱七八糟的,勉强记得外面好像有人,生怕自己再丢脸喊出什么来,一直捂着嘴,还得分出一只手紧紧攀着任光年。
这就是普通轿车,后座狭窄,哪里容得下他放肆。
冉时已经不知道任光年到底有没有喝醉了,只知道他在朦胧醉意中本能不愿意让自己离开。
“我不会走的。”眼看任光年又要俯身,他赶紧捂住发烫的耳朵,“但是真的别碰了,很痒……”
冉时说到做到,给司机打了电话,告诉他等下自己回去。又陪着任光年坐了好一会儿,才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