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尧烨颤抖着捂住了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这个死法……难道,这就是那个鬼婴的来历吗?
尧烨不敢再看下去,他踉跄着跑出了这座古宅的走廊。
滴答滴答——
灰蒙蒙的天空下起了雨。
古宅被尧烨远远甩在了后面,眼前是一片空旷的山野。
尧烨还来不及庆幸自己终于逃出了刚才诡异的空间,就发现自己身后多了一队浑身披着孝衣的送葬人。
!!!
尧烨连忙躲开,看到这队人面无表情地径直走了过去,对他视若无睹。
飒——
黄色的纸钱洒了一地。
尧烨一愣,看到其中一人手中正捧着一个黑色的瓷坛子。
——以瓷坛封口。
是那个被烧死的孩子。
尧烨咽了口口水,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跟上去。
看来不解开谜底是没办法出去了,他还是老老实实跟着走吧。
跟着那队人往前走,尧烨走入了一处低调的墓园之中,四处都是装修雅致的坟墓,青石砌顶,碑文显目。
而那个瓷坛子则与这里的其他墓主人不同,它被埋在了墓地最角落一处阴暗的土堆里,埋下坛子的人特意用铁锹把土堆拍平,让这个坟墓平的像是被无数人踩踏过一般。
对于重视身后事的时家来说,这样的坟墓是所有老人的噩梦。
一个连坟头都没有的坟墓无疑意味着死后也无人祭祀,生生世世都被困在这个坟墓里不得出头。
只有犯下重罪的族人才会被执行这样的酷刑。
而现在,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已经被判下了莫须有的重罪。
哇哇啊啊啊——
尧烨愣在原地,仿佛听到耳边传来了婴孩怨毒的啼哭。
很快,送葬的队伍离开了,尧烨忍着心头莫名的哀伤继续在暗处看着那个坟墓。
一个灵魂……就是说,那个鬼婴也是时礼的一部分吗?
那……如果消灭了鬼婴,时礼是不是也会受伤害?
毕竟,他们都是一个灵魂……
就在尧烨心中困惑,游离不定的时候,一个啼哭的婴儿从坟墓里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