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讲。”
“师尊心中相伴一生的道侣,是什么样的?”
“嗯,至少要……你问这干什么?”路听琴从符文组中一下子回过神。
重霜收好针线,攥紧手里做到一半的抱枕,“闲聊,就是闲聊。”
“跟你没关系。”路听琴强硬道。
重霜额角的汗缓缓渗了出来,“师尊之前跟龙江说,未来不打算找道侣。”
“……嗯。”
“我是说,如果,万一遇见特别合适的呢?”
路听琴抱住小胖龙抱枕,皱眉瞟了一眼重霜,“怎么就特别合适了,你这次去南海,遇见哪个姑娘春心萌动了?”
“没有!”重霜猛地坐直,“绝对没有!我,我不喜欢……”
“行了,不用解释了。”路听琴道,“你也是成年人了,这些都正常。”
“我不是,我,我其实……”重霜耳根子变红,张口犹豫几次,没能说出完整的话。他掐着自己的手,找回正常的声音,“那,那师尊呢,有没有……”
“有什么?”路听琴道。
“就、心动的,对象……刚才师尊说至少,至少什么?师尊喜欢什么样的?”
路听琴被重霜的紧张感染了。
他漫长的单身时间里,不是没想过这种事。更年轻的时候,在天才少年班分配的寝室里,他和室友也夜聊过彼此的幻想。后来课题一个压一个,每天在实验室里泡着见不到几个活人,这点遐思就抛到了脑后。
当时他想的是什么来着?
“……聪明的。”路听琴小声道。
“就,就是像嵇师伯那样的?”
“你干嘛拿他举例?”
“嵇师伯天赋绝佳,在法诀上有很高的造诣,是师尊之外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
“师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