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尧烨醒的很早,准确的说,是他根本没怎么睡,总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凉。
“尧尧,你醒了。”
时礼也刚好从卧室里走了进来,面露温柔。
“真的很对不起,尧尧生气了吗?”
时礼露出了小心翼翼的表情,他很害怕自己的妻子生气,一见到自己可爱的妻子露出怒容和伤心的神情,他就感觉心都要碎了,可没办法,他不太会讨自己的小妻子欢心,总是会惹妻子不开心。
尧烨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直到时礼又伏低做小地讨好了半天才松了口风。
“你昨天为什么要回祖宅?不是说好断绝往来的吗?”
时礼闻言,露出无奈的神情。
“昨天,五个长辈都进了重症监护室,我被父亲骗过去的,一到那里就被拉住不许走。”
其实,是五个长辈发疯了要自杀,时礼的父母都被吓坏了,害怕时礼也出事,所以才让他留在祖宅避一避风头。
他不信这个,昨天也是顾念父母年龄大了才不想翻脸,实际上根本就觉得祖宅里的人都疯魔了。
时礼觉得这种事情纯属迷信,自然不想拿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吓坏了妻子。
“没有下一次了,原谅我吧,尧尧,好不好?”时礼拉住妻子细嫩修长的手,附在自己脸上,俊俏的眉眼间满是哀求和无辜。
这个在外人面前稳重冷漠的总裁在自己的妻子面前永远都那么温柔孩子气。
尧烨被时礼撒娇的样子酥软了骨头,没好气地收回了手,故作生气道:“你说的,再有下次,你就别回来了!”
“嗯,再有下次,我就跪在外面三天三夜不回来,好不好?”时礼宠溺地笑着,眼中满是深情。
尧烨消了气,美目嗔怒般剜了他一眼,美艳动人。
“三天三夜都不够!跪的你哭出来才行!”
时礼眸光一暗,细细亲吻着妻子精致的眉眼,怎么也亲不够。
“嗯,尧尧想要我跪多久都可以,只要不离开我,都可以。”
听了时礼的话,尧烨一愣,脸上漫上了红晕,显然,这种情话很对他的胃口。
“哼,看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