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砚向前走着,却是看见曲清歌一个人在小路上走着,一时间警铃大作,这皇后没事跑到冷宫来做什么,想到之前柳清河说这皇后绝不是池中之物,心里更是不舒服,直接走过去开始怼了起来。
“呦,这不是前几天晕倒的皇后姐姐吗?有这个闲情雅致跑来冷宫赏花,看来是身体好了呢。”戚研见着曲清歌也没有行礼,看着她的眼神是实打实的嘲讽。
说实话,这曲清歌她打心里有些瞧不起,为了获得上官孤鸿的宠爱,装的柔柔弱弱的,感觉吹阵风都会被刮走,现在一个人跑到这冷宫来,总不会是要和那皇帝来个偶遇吧?
戚砚脸上和以前无异,但是曲清歌还是看出了她潜藏的紧张,视线越过她看见了一个破败的房间,似乎就是柳贵人被贬之后住的地方。
宁夏被突然打断对话,心里有几分不喜,还未做声,便见着旁边的人也不见笑意,语气完全不似刚刚的温和,带着几分疏离和敷衍道:“有事找柳贵人商讨一二,不知道戚贵人来此作甚?”
戚砚听着曲清歌要去找柳清河,心里突然有些慌乱,看着眼前的人有些纠结,似乎是在想如何让曲清歌打道回府。
戚砚是担心柳清河遇见曲清歌会有不一样的感觉,而曲清歌见戚砚这做贼心虚的样子,心里有了几种猜测,想起她上一世似乎是为了救上官孤鸿而死,难不成这是在帮上官孤鸿做什么事情?
想到这曲清歌也没有在意戚砚的语气,只是看了宁夏一眼,打算继续往前走探个究竟,却是被戚砚给拦了下来。
“姐姐,你身体刚好,冷宫太阴冷,还是不要过去了,伤身。”戚砚是打定主意不让曲清歌往那边走,挡在路上挪都不挪一步。
反正这冷宫周边很少有人过来,现在只有自己和曲清歌,也不想注意这礼节,只是戚砚还没有继续说话,就听见了柳清河急切的声音。
“皇后娘娘。”柳清河见着戚砚跑出去,本想挽留又按捺住了自己,既然想让戚砚放弃,还是不要给她希望,没想到恍神间却是听见戚砚和曲清歌对上了的声音。
柳清河不是那种不明白事的,虽然表面上曲清歌只是曲家放在那牵制皇帝无权的皇后,但是自从误见到她杀伐果断的一面,心里对她的看法便发生了改变。
这戚砚如此顶撞,要是被记恨了日子可是不好过。想到这柳清河坐不住了,快步走到两人面前,朝曲清歌行了个礼,打断了两个人的僵持。
而这一幕在戚砚的眼里却是柳清河听见了曲清歌的声音,所以匆匆出来,以前就觉得她让自己不要得罪曲清歌这个要求奇奇怪怪的,现在更是觉得柳清河对曲清歌有不一样的心思。
戚砚低着头,手紧攥着裙子,眼眶发红,听到柳清河和曲清歌周旋,甚至是打算带人进房间的时候,抬起头看着柳清河的背影,一言不发,甚至是瞪了一眼曲清歌。
“莫胡闹。”柳清河回头注意到戚砚的小动作,侧身给曲清歌让路,将戚砚护在了身后,却是让戚砚误以为柳清河是护着曲清歌,见不得自己对她态度不好,一时间更是心伤。
“怨偶,有缘无分,死局。”宁夏看着戚砚的生命线和姻缘线都快要断了,而柳清河的姻缘线也是极短,顺嘴和曲清歌提了一句。
两人的关系倒是让曲清歌有些惊讶,想到戚砚临死前请求放柳贵人出宫,现在再被宁夏一提醒,对于两人的时候感情也明白了一些,见戚砚全身心都放柳清河身上,也算是个情深义重之人。
所以曲清歌倒也没有在意戚砚的不敬,只是想到不久之后的那场刺杀,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新的计划。没有拒绝柳清河,跟着她进了那萧条的小院。
“皇后来这是为了什么?”在冷宫烧壶热水都是麻烦事,柳清河也没有拿桌上的冷茶招待,从床底下拿了一罐密封的好酒。
“这不是已经达到了?”曲清歌看着宁夏双眼放光的看着那一罐酒,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却是没有急着让柳清河开封,而是试探道:“刚刚戚贵人一时拦着我,看来是想独占这好酒啊......”
“好酒我都不知道喝过多少了,这有什么好独占的。”戚砚虽然很冲动,但是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让外人知道,语气里似乎是对柳清河酿的酒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