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做之后,项海葵抬头背诵:“令兄之手,或有神兵,天族倾覆,只在朝夕。”
景然眼底的疑云终于散去了。
掌心金光再次亮起,且越来越耀眼,从项海葵的角度看,他像是握着一个小太阳。
不过几个瞬息,“小太阳”竟又熄灭了!
项海葵怒上心头!
手指有节奏的点着墙壁,景然沉吟道:“无论本君怎样寻找,都找不到一个合理解释,镜灵前辈为何会和项海葵一模一样?”
包括讥讽他的腔调,“您能否打开剑匣,本君想要瞧瞧匣中之物。”
总不会连天狂都能复制出来吧?
那可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剑。
捅过他的心脏,吸过他的血气,靠他达到了巅峰。
他应该分辨的出来。
项海葵脸色铁青,紧紧绷着双唇。
景然看她这幅神态,目光逐渐深邃:“您也说了,天族一代不如一代,本君无能,被天狂所伤之后,伤势至今未曾痊愈,实在不敢冒险,还望前辈见谅……”
项海葵的耐性完全被消耗光了,只想怒回一句“是吗!我年纪大了,脾气不好,揍人特别凶,你也多见谅”!
然后抄起被放置在案台上的玄天镜,朝他脑门哐当砸过去!
她敢,但是不行,这一砸便不打自招了。
阵盘仅仅一墙之隔,能否将师父提早救出牢笼在此一举,必须冷静!
而检查天狂这一点,老板也算到了。
没办法在天狂身上动手脚,需兵行险着。
项海葵解下肩带,将剑匣提在手中,递过去。
景然伸手去接。
项海葵问:“你转世归来已有多时,修为已经完全恢复,为何还不舍弃人身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