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这个世界从未有剑主将天狂这柄妖剑修炼到巅峰过,项海葵是第一个。
谁都不知道天狂的上限在哪里。
项海葵自己可能都不清楚。
他不想阵盘一次性全损,也不想要项海葵的命。
等十天么,短短十天里阴长黎能干什么?
景然不由想起当时阴长黎斩断他的驭龙鞭,抢走了项海葵那一幕。
这口气憋在他心里直到现在都不曾散去。
那会儿他不顾一切,只想将项海葵从阴长黎手里抢回来,最后也没成功。
他倒真想瞧一瞧,阴长黎有什么办法能在十天之内潜入王宫抢人。
从他眼皮子底下再一次将项海葵抢走!
这里可不是冥界,那奴隶印记印在骨子里,阴长黎在这里举步维艰。
景然眸光冷厉,开了口:“等十天不是不行,但你如何让本君相信十日后再动手,你会不会如你所言,即使走火入魔也会控制自己不去损坏阵盘?”
项海葵直接双指并拢,朝天指去:“我若食言,便让我父亲项衡、师父戚隐统统不得好死,魂飞魄散!”
景然瞳孔紧缩,这个誓言的分量有多重,了解她的人都知道。
他自然不再怀疑真实性。
项海葵立誓的手没收回来,竖起另外三根弯曲的手指,朝他伸去,做出等待击掌的动作:“怎么样,敢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