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深并非是轻易受人影响的人,但近来应如笙的排斥却让他的心显而易见的乱了,而且今天沈宽和秦以延的事情又让他本就一直惦记着的心思更实了一分。
以应如笙的性格,如果他们之间有了孩子,她即使是想离开他,也绝对会顾念着孩子。
这样的想法也许是卑鄙了些,可宋予深虽然是教书育人的师者,却绝非至善的圣人,如果有需要,他也并不介意用孩子来束缚住她。
趁人之危又如何?最终结果是他想要的就足以。
他看了她片刻,倾身,轻轻印在她眼尾,她长长的睫羽扫过他的侧脸,带起微微的痒意。他低低笑了声,“阿笙,既然你不排斥有孩子,我们早些要孩子好不好?”
应如笙已经睡着了,自然是不可能应他的。
他要的也不是她的回答。
片刻后,他直起身体,为她捏好被角,拿起文件转身出去了,而在把文件给秦以延后,他本来送他出去后就准备折返了,秦以延却是叫住了他,“予深,你们最近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最近的种种痕迹都表明好友和应如笙之间的状态实在不怎么正常。
宋予深并不意外秦以延会发现端倪,他看了看秦以延手里那份文件,“如果有时间,帮我多看着点沛年就好。”
这是宋予深之前就跟秦以延提过的,今天却是再次提及,秦以延隐约觉得好友和应如笙之间问题的出现很可能是宋沛年导致的,“好。”
秦以延离开后,宋予深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在沉思片刻后去了应如笙的房间。
等他洗漱完,已经是深夜。
他自然地便在她身边躺下,圈了她入怀,而后端起桌上早就备好的红酒含入口中,而后倾身覆上她的唇,将口中红酒悉数渡入她口中。
宋予深不是好人,至少不是明面意思上的好人,同样的,在感情上,他也绝非良善心软之人。
最初在一起时,他警告过她只有两次机会放弃,就绝对只有两次。两次之后,无论她愿意与否,她唯一会有的身份便是他的妻子。
应如笙醒来的时候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的呼吸是时断时续的,鼻息间更是浓郁的酒香,而渐渐清晰的视线里则是宋予深儒雅的眉目,她的身子则似乎被他锁住,动弹不能。
“阿笙醒了?”宋予深的声线有些喑哑,轻轻地吻在她颈侧,却满是侵.占的气息。
宋予深看似温润儒雅,实则占有欲极强,这种极强的占有欲也表现在床.事上。
而相比于宋予深的事事掌控占有,应如笙则随和得多,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她基本上相当于是一团水,可以任人塑形。而显然这方面,只要宋予深不太过分,她也基本是任由他如何。
只是近来两人并不同.床而歇,宋予深突然亲近,态度又这样寻常,似乎最近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倒是让被灌了些酒的应如笙懵了一下,险些以为自己的记忆出了差错。
作者:今晚有没有二更看我手速吧,很可能没有二更。
大家明早起来看看有没有二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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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没写,但是笙笙和叔叔都是要结婚状态,发生过关系很正常。
不过今天我依然不是要开车,叔叔也不是要强迫笙笙发生关系hhhhhhh
想歪的自己面壁去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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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想父凭子贵,弟弟想人凭猫贵,就哥哥最可怜了,害。也就是在应如笙愣怔的瞬间,宋予深染了酒香的灼热气息细细密密地落在她颈侧,温凉修长的手指极轻极缓地拨弄在她发间,似暧昧非暧昧,似亲昵非亲昵,却足够引诱。
此前两人虽是有过关系,可也许是因为宋予深顾念着她年纪小,极少会与她亲密。因此她虽是习惯了和他同床而居,却并不习惯他如此的亲密,也就很快从这种愣怔里反应了过来,半信半疑地打量着熟悉的面容,“叔叔?”
因为被宋予深灌了些酒,她一开口,那浓稠的酒液瞬间便尽数顺着她的咽喉滑下。酒液虽然不算多,但因为是猛然灌入,她又没有防备,便全数入了她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