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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陆迩就知道角有什么后手了。
卯足了劲誓要从陆迩这里找回来的角认真运动,脸上的汗水滴在陆迩的身上,在陆迩眼神迷离、全身紧绷的时候,忽然俯身凑到陆迩耳边,低声唤了一声:
“爸爸。”
运动中的角声线和平时区别很大,低沉沙哑,带着一点激烈的喘息,投入陆迩的耳中,让他一瞬间觉得性感的要命。
被自己的伴侣用这样的声音叫出这样的称呼,陆迩绷不住,短促地快速呼吸了几声,随后脚趾蜷缩,全身肌肤都泛起了诱人的绯红,抓着角手臂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角没想到自己只叫了一声,陆迩的反应竟然这么大,连带他也差点一起去了。
这让角充满了成就感,深吸一口气,仿佛不知疲倦地继续动作起来。
这一天晚上,陆迩的羞耻心被翻来覆去地煎了好几遍。
第二天起床的陆迩回想起来耳根都会发烧,眼角还带这点泪痕,头一次有些咬牙切齿:“以后不要这么叫我!”
“为什么?”角有些委屈,“你喜欢被这么叫,我来叫你,不要让小酒叫。”
陆迩:“……”
这能一样吗?!
当天晚上,角就被迫睡在了地上。
不过陆迩从此之后再也没有提过“爸爸”这个称呼,几个幼崽后来也和其他兽人们一样用“姆父”来称呼他。
倒是角觑到陆迩似乎对这个称呼格外敏感,有时候会作死在特殊时候再叫几声,每次都惹得陆迩第二天不许他上床。
……
施工队临走之前,还给这里的部落打了一口井。
打井是地质学的范畴,陆迩不是很了解,只能勉强猜测着指了几个位置,施工队在第三个位置挖出了井水。
要不是他们现在有了青铜工具、施工队里有两个兽人的兽型擅长挖洞,还真不一定能搞定。
有了固定的水源,生活方便了许多。
兽人们一边照料着田地里的红薯,一边也开始继续采挖铜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