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是怎么归纳出来的?
沈奉灼煞有其事说要是他是邵咸,当初闹出事的时候学校就不可能舍得劝退他,也就不会有后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所以归根结底还是邵咸本人太废物。
魏病衣正要失笑,就瞧见沈奉灼缓慢偏头:“再说了,我也舍不得欺负你。”
四目相对,魏病衣心脏不受控制的一紧。
也不是说被这句话和这个眼神打动了什么,他现在没心思想这些私情。
主要是沈奉灼长得太合他胃口了,眼神定定的看着,轻而易举就看到了他的心里面去。况且沈奉灼也不像是会开口就扯谎的人,那么这句话给人的负担就太大了点。
魏病衣干咳两声,笑着掩饰方才的动容,语气轻飘飘的:“那可不,活到这么大,我不可能让人像欺负徐南那样我。除非……”
沈奉灼:“除非?”
魏病衣:“除非是在床上!”
虎狼之词!!!
肖琅进的是沈奉灼的书房,这边放了太多卯畜灾资料,门口有人看着,见是他就直接放了进来。结果谁知道走来就听见隔壁房传来这么一句虎狼之词。
说话的声音简直不要再熟悉了,正是魏病衣。后者在肖琅的印象里,虽然性格有些‘异于常人’,但怎么说也不会这样口无遮拦。
会这样说,一定正在和他聊天的那人先开口提及的,不能让人就这么带坏了魏病衣。
肖琅重情,当即怒喝一声:“谁他妈满脑子黄色废料舞到魏病衣跟前了,想死吗?!”
他加快脚步飞一般跨过那道门,卧室内两人齐齐扭头,小稚龙振翅飞起,又‘啪叽’一声摔落在地,呆萌的眼神里映照出肖琅目瞪口呆的模样。
丝毫不夸张地说,肖琅人都傻了。那一声‘想死吗’简直是余音绕梁、荡气回肠,将屋里的两个人都喊愣了一下,齐刷刷的扭头瞪着他。也不说话,就看着。
肖琅尴尬,但还是坚强的强行挂着面子,黑着脸说:“你们在干嘛?”
“对戏啊。”魏病衣反应很快,他不仅仅能先发制人,还能倒打一耙:“你才满脑子黄色废料,堂堂少将军,听风就是雨,听床就是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