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待她想起身后坐的是边岁桐之后,又若无其事地直回了身子,腰上却忽然多出一只手,把她搂进了怀里。
心猛的一颤,震惊地眼睛都忘了眨。
她僵着身子,却没有拒绝,顺从地倒进边岁桐的怀里,让那个人从背后抱着她。
缓和了十几秒,才终于堪堪恢复了平静,呼吸渐渐平复下来。
贺清栖长眉一挑,总觉得,这两个人好像不太对劲?径桐是真的?
不禁揶揄打量起陶径寒,意味深长的一笑。
好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后,她整个人心情都明朗了。
陶径寒被她笑得发毛,忍不住问:“你到底看什么!”
贺清栖也不逗她了:“不知道你那天的行为在伦敦其实是不被允许的?”
贺清栖低笑了一声:“也就是跑的快……知道什么叫持证上岗么。”
陶径寒想了想,这才恍然大悟,可是又更加郁闷了,申请街头艺术表演证并不简单,得经过政府审核。
然而她们只需要再待最后两天,完全来不及,且没有必要。
她不禁苦恼问:“那我们怎么办?而且这几天住哪?”
从兜里掏出了节目组给她们的所有资金,睁着大眼睛,看着可怜兮兮的:“就剩这么点了,估计就够租两天房子。”
贺清栖隐约想起了什么,拍了下陶径寒的肩膀:“队长,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房东跟我们交接的时候说了什么?”
陶径寒回忆了一下,眼睛一亮:“她好像说隔壁也是她的,让我们有需要找她!”
两人对视一下,这些天也配合出了些许默契,没再像之前决赛选歌时的鸡同鸭讲,同时唾弃地看向导演组。
呸!
都是阴谋!
才不信事情会这么巧。
陶径寒拿出手机,找到房东的号码,开了免提,十三个女孩围成一团。
陶径寒是队长,英文也好,直截了当挑明了她的来意,并且和房东交涉好价格,约在下午四点拿钥匙。
于是,又回到最初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