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可能大家只是隐约觉察出她们的不对劲,可是今天她换车的行为几乎是捶实了她们的这段关系。
而且……卓知微暗中瞧了眼前头小步蹦跶,跃跃欲试的贺清栖,她怎么总觉得,似乎正中贺清栖下怀,而自己像是羊入虎口呢?
想起昨晚贺清栖铁钳似是禁锢她的力度,卓知微不由沉思了几秒。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么?
……
显然是来不及的。
一进门贺清栖就急不可耐地把她拽到了床上,把她的两只手腕扣在背后,炙热的指腹摩挲时,让她浑身战栗着。
她的吻从唇角到下巴,到脖颈处她总流连的小骨头,再一路向下。卓知微仿佛被炙热的浪头淹没,意识渐渐抽离,喉间发出小猫一样颤抖的轻喘声,下意识地搂住那人的腰,再向下薄凉的指尖轻点腰窝。
她隐隐觉察到仿佛忘记了什么,极力地想清醒过来,却被她海浪一般粗野又温柔的动作弄得不能自已,沉浮其中。
在她的最后一道防线褪下的前一秒,卓知微倏然睁开双眼,推拒着紧紧搂住自己的女孩,她艰难地开口,嗓子蒙上一层克制的哑:“还、没洗澡。”
柔腻的肌肤紧贴,贺清栖叼住她颈上的肉不松口,舌尖来回扫荡,明明今天晚上没喝酒,可是贺清栖却醉地一塌糊涂,全然与外界隔离了般。
卓知微只好又重复了一遍。
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力度还在动作着,贺清栖这下听清了,压住对方的胳膊,重重地喘着气:“一会儿洗……”
她的一会儿分明是弄完了再洗,卓知微洁癖一上来,说什么也不让她碰了,使劲儿地推拒她:“不行,脏。”
“乖,不脏。”贺清栖喃声道,直接隔着布料按动着。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呜呜呜贺清栖一边动作着,一边还不忘把热烈的吻落在她漂亮的天鹅颈上,一阵阵炽热的浪潮汹涌而来,渐渐的,肩膀上的那股推力越来越小,那个人的意识也渐渐模糊。
到后来她不仅不推,反而攥紧她的衣领,时不时向下拉一下,仿佛把自己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般,迷蒙着双眼微提眉头,表情似痛苦似欢悦。喉间吐出呜呜咽咽的细碎声,猫儿似的。
贺清栖心中的暴戾在这一刹那攀上了顶峰,深喘了几口气,手臂蛮横地压住她紧致的腰身,像是个混蛋就在衣料外部,找了个角度歪了进去。
她虽是和方萱遥曾有过十年的婚姻,可那个人从来厌恶着她,推拒着她,这样的经历着实不多。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孩童,又惊奇又欣喜,把她发现不久的秘境探索了个遍。
卓知微就遭了殃。
她不知道一直进行到几点,才到了贺清栖口中的“一会儿”。
那个人一直抚着她满是牙印的唇,轻喘着诱哄她:“微微,在我面前不要这么克制……”她的神情过于温柔认真,满眸潋滟地瞧着她,还带着对她的心疼。
卓知微莫名有种想哭的冲动,中了邪似的,被那个人哄得神魂颠倒,半敛着眼眉,迷乱地望着那个人,唇不听使唤地张开……
渐渐归于平静。
卓知微手臂挡在眼睛上轻喘平息着好久,雪白的胸前满是吻痕,就这样破罐子破摔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略微哑着嗓子道:“洗澡。”
再次羊入虎口。
大概四五厘米的位置,摸到硬币大小的区域,附着着毛肚般的摩擦感,贺清栖好奇地按动了一会儿。
卓知微顿时绷紧身子,肌肉痉挛,括约肌不自觉收紧,脑子里一片白光闪过。
贺清栖呆了呆,望着地面那摊无色透明的水迹好久,才惊奇道:“哇!微微你好厉害!”
卓知微咬住胳膊有气无力地倚在墙边,她对眼前的画面有些无法接受,羞耻与快慰同时夹击着她,她从来没那么失控过。她的眼眸氤氲着水汽,生理性地溢出泪水,带着哭腔骂她:“混、蛋……”
贺清栖心疼坏了,一下一下安抚她的脊背,替她吻掉眼角的泪:“宝贝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