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则好似一只没有理智的野兽,攻势凶猛,叼住那人脆弱的喉结,极尽温柔地舔舐,哄骗、逼迫他张开嘴。
一开始,他惊恐、害怕、不敢置信,试图将这些梦埋藏起来,然而它愈来愈多,楼星环无法控制。
像一座沉寂的火山,底下流淌着岩浆。
少时湿透的衣服被风一吹,冷浸浸的。
楼星环微微打了个冷战。
这种亵渎之情,他绝不能、不能表露出丝毫。
他能敬仰、依恋鹿冰酝,却绝不能逾矩半寸。
直到鹿冰酝出来,他还有些失神。
“去换衣服,别冷着了。”鹿冰酝瞥他一眼,道。
楼星环擦了擦鼻子,心有余悸:“好。”
对于这样窘迫的事,少年心里又慌张又悔恨自责。
偏生鹿冰酝还在一旁说:“你顾哥的堂妹,长得还挺不错的,真不考虑考虑吗?”
楼星环闷闷道:“不。”
“你别害羞,男人都这样的。”
楼星环倏然抬眸,道:“父亲就不这样。”
气氛陡然一僵。
鹿冰酝没好气道:“你还想学你父亲,娶个男人回来啊?”
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往事,他皱起了眉,看楼星环的目光都不善了许多。
楼星环心里忽然就慌了:“我没有、我不会的!小爹你别担心。”
鹿冰酝看他一眼,拍了下他的头,嘀咕了一声:“死小孩,最好给我乖点。”
“嗯。”楼星环温顺道,“我乖的,我以后会好好照顾小爹的。”
他知道,父亲很喜欢鹿冰酝。
这十年,庆王大多都在外地,偶尔回王府,也只是和鹿冰酝见面,对府中事宜一概不管,仿佛十分放心。
他对曾经的侧王妃、妾室和儿女,从来冷漠至极,却只会对鹿冰酝这般宠溺。
也是,谁府里有他,谁都愿意一心一意宠着他。
只看鹿冰酝想不想要而已。
若他说他想像他父亲那样对他,恐怕鹿冰酝会将他打包扔进河里。
少年的头发还湿嗒嗒地黏在脸上。
似乎觉得在大人面前丢了脸面,狼狈又可怜。
鹿冰酝看了他一眼,拉着他衣袖,往房间里走:“最近照顾好身体,特别是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