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罪是你来定的?”邵勤夏剑尖颤抖地指着邵勤春,“这么小的孩子犯了什么罪!”
“……又不是第一次。”
邵勤春若无其事地开口。
“家中事宜不用你插手,你好好念书,邵家由我做主。”
“做主……就是……shā • rén吗?”邵勤夏喉头哽咽,他历来爱哭,但悲痛到了极点,却是连哭也哭不出来了。
“shā • rén当然不能解决所有的事,但能解决大部分的事。”
不按时供奉的,杀了。
敢勾结外敌的,杀了。
对邵家不敬的,杀了。
苏南的保护神,变成了妖魔。
……
“父亲在我们出生前就死去,皆是因为背叛。”
邵勤春缓缓步向邵勤夏,就算剑尖顶在他胸前,他也不闪不避。
“交易,合作,在平常人家无错,但在邵家却是错的。”
“邵家已是积疲的野兽,要存活下去,我们只需要臣服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