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头,邵星束看着沈家仆人陆续抬进来的箱形衣架,里边挂满了种类繁多的各色衣服饰品。
从西装外套,西裤,衬衫,再到袜子,领带,袖扣,腕表,手帕,胸针等饰品。
“哦……这是佛要金装,人要衣装的意思?”
邵桐拿起那张邀请函仔细一看,发现有正装要求。
“我觉得这个颜色配你。”
沈飞乔拿起一条深蓝色的领带,放在邵星束身上比划。
邵星束猛然想起昨晚的梦境,他被沈飞乔用领带捆住双手,然后……
邵桐看着邵星束和沈飞乔之间暧昧的气氛,不识相地发出了单身狗的汪叫。
“哎哟?这些表都很贵嘛!随便选都行?”
“可以,弄丢的话照价赔偿。”沈飞乔冷冷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也亏你能这么自然地说出口。”邵桐把最贵的那块轻轻放了回去。
“因为我小气。”沈飞乔十分坦然。
邵星束笑出声,他抬手在沈飞乔身边穿过,拿了一件白色的西装外套。
“我觉得这件你穿很好。”
沈飞乔抬手摸摸邵星束的发顶,温柔地弯起嘴角。
“你说什么都好。”
“那么衣服,你要……帮我穿吗?”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邵桐捂着耳朵,抱着衣服一路远去。
他边走边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那里依然有些隐隐作痛,似乎还未曾从昨夜的那场幻梦中醒来。
-
阿贝德酒店下午三点就开始全面封锁,管家和所有仆人正在忙碌地布置会场。
萨尔的骆驼、大象许可总算下来了,管家正在把这些经过消毒检验,好不容易才能出来闲逛的王の宠物引到酒店的庭院里。
萨尔在庭院的白色露台里,卧在绵软的靠枕和织金的地毯上,看着前方巨大的投影,喝着杯里的葡萄酒。
“您还需要衡水老白干吗?”管家凑上前问。
“……你自己喝个够。”
萨尔淡定地喝着葡萄酒,只是捏着杯子的手背有点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