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蠢。”
面前的少年却挣脱了气势,直接脱口而出一句,“可那些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是,他们和我没关系,就像你和我也没关系一样。”沈徽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身后站着那个满脸错愕的少年。
在剪辑成可以在电视上播映的综艺节目之后,旁边有很明确的放出了一个小弹幕,【沈徽,17岁,生日12月28,17岁生日距今还有11天。】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三点大约是因为他的突然爆发,是很多人都没有想象到的,那询问人小声地在旁边安慰他,“你别太生气。”
“我没生气。”这边沈徽嘴角甚至还挂起了笑容。
摄影师都叫他的笑容弄得抖了一抖。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毕竟我和人家没有任何关系,说的话是多此一举,分析的一切是画蛇添足,我跟过来就是节外生枝。”
他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
不过他说的这些话也是自己的真心话,他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现在人心冷漠,也许在很多人看来,他的这番话都是自己上面说的那个意思。
但是他却不在乎了。他不是消防员,他不知道消防员在面对这种智障,甚至有可能损失队友损失自己的情况之下,心里是怎样的愤怒,可也不知道真的将人救出来的时候,心里那一刻的大义胸怀。
他只知道,以后还是不要再参加综艺了。
演戏就当业余,最重要的还是把飞船研究出来,就算是被导师放假也不要再真·放假了。
接着沈徽又对着摄像镜头鞠了一躬,“不知道陆柯哥有没有粉丝在这里,没有和他打招呼就离开是很不尊重的事情,抱歉。”
后来他又去了另外三个人的身边。
医生,幼师,律师。
去医院的时候,赶巧碰到了一起医闹。那些人说,如果他们不来医院,他们的家人还能再活很久。那些人说如果不是医生,他们的家人根本就不会死。那些人说,必须要赔钱。
沈徽这一次没有再自作多情的上去和那些人辩解了,他只是对着摄像头说,“在进行重大手术之前,家属都要为亲人签署免责和无关之类的合同,且具有法律效应,这家医院是属于公立医院属于国家机构,此效应更该严格执行,可这件事情的结果却是医院赔钱,你们信不信?”
接着冷漠的离开了这里。
他不在乎弹幕里的人对自己的评价,他有着非常深刻并且明确的想要前进的目标,别人的话语在他行进的路上,不过是一层薄薄的雾而已,当太阳照耀下来时,全部消失殆尽。
幼师。
即,属于小朋友的教师。
这份职业可没有看起来那么好,月薪大约只有3000,并且是属于二三线城市的,像那种十八线城市的幼师,也许就只能拿到1000多。
仅仅只够生存。
“若只是这些就算了,看看这垃圾桶里被扯下来的头发吧,梁姐她的头发因为以前染过,后来又染回了黑色,但是和常见的黑色头发还是不一样,可以很轻易的分辨出来。这头发是被扯下来的,过度的拉扯会导致头皮受很大的伤害,可能还会感染发炎,因为是头皮的原因,可能会直接涉及到大脑其后续影响,是大脑掌控着人体的中枢,能想象了吧?”
最终结果不外乎是死亡。
很奇怪吧。
尽管是这种时代,人和死亡还是如此之近。
最后一位律师。
就算是节目组是要上电视的,明星来到了律师所也不可能直接就作为一位律师,直接去和别人打官司,她只能做着类似于打杂一般的工作,而是因为她是电视上的明星,律师所的其他律师也已经给他降低了很多的工作量,最后还是把他累得苦不堪言。
并且,他所能看到的案宗,其中有很多黑暗,因为付给了一些黑心律师足够多的钱,一位失去了女儿的父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做出一切恶事的歹人,仅仅只是赔了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