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地血渍还没干。
“前天下雪了,结了冰,高台有点滑的。”
“老乔也是作死,喝醉了,乖乖睡大觉不就行了?爬上去干嘛?”
“这都是命啊!”
“这小姑娘可怜哟,都快哭昏过去了。”
……
工友们蹲在墙角晒太阳,三五成群地议论着那场祸事。
直到钟景则的到来。
他下了车,锃亮的黑皮鞋踩在满是污水的脏乱地面,沾染一块块污迹。不过,他浑然不在意,跟着熟悉的助理到了老乔居住的地方。
那是地下室改建的房间,灰暗窄小,没暖气,冷的像冰窖。
刚刚失去父亲的小姑娘就缩在灰暗的角落,身上蒙着厚厚的被子。她像是很害怕,隔着被子都能看到她在发抖。
钟景则看的皱眉,犀利冷冽的丹凤眼扫过在场的几个工友:“怎么回事?你们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