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白画画时很专注,手指、衣服上沾染了颜料,也没影响他的进展。他花了两个小时,终于画完了一幅画,然后,搁下画笔,看向她:“醒了?睡得好吗?”
好还是不好呢?
那个梦的结尾一片血腥,现在想来,还有些心有余悸呢。
渔灵咂咂嘴,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还行吧。”
江云白也只是随口一问,听她这么说了,也就多提了一句:“以后睡觉回房间睡,趴在桌子上,会冻出病的。”
“好。我知道了,三哥哥。”
“嗯。”
她应声,随他一道收拾画具。
期间,江云白问:“你四哥怎样了?”
“还在睡觉。”
“还发烧吗?”
“我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说没有。”
“他只要不学习,怎么都舒服。”
他虽然这么说,等收拾了东西,还是去他房间看他了。
周赫明没睡着,在床上翻烙饼,看他进来,愁的挠头:“三哥,我睡不着。”
“睡不着就去看书。”
“你以前不经常靠着看书催眠?”
知他莫过于三哥。
周赫明很认同地点头:“对哦,我怎么没想到?”
江云白:“……”
真好话孬话也听不出来了。
他在讽刺他啊!
算了,他不理会这件事,拿了体温计给他.
周赫明乖乖量了体温,有点低烧,不算严重。
江云白放下心来,也不管他怎么浪,就出了房间。
晚上订了饭菜。
一家人吃得很满意。
隔天,钟玉回来,知道四弟感冒了,不免讥诮两句:“哟,不错啊,恭喜你卖俏一时爽,生病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