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到底是心理疏导还是洗脑都有待商榷,顾夕飘就是最好的例子,最近莫名其妙的本分,每天眼巴巴地在庄听澜身边晃悠,却从来不敢动手动脚。
庄听澜似乎无所谓他选那种:“那你们可以先…”
“…闭嘴!”段绫生硬打断。
一张脸凶神恶煞,仿佛下一秒就要揍人,凶是很凶,耳朵却红的着火。
屋内气氛再次沉寂下来。
庄听澜等了一会儿,旁若无人地翻阅起谢宁的资料。
大概五分钟后,段绫开口了,声音很虚,稀奇地没什么底气。
他别看眼,没有直视庄听澜:“没结婚也可以做么?”
“……”
庄听澜冷静的脸上出现一丝龟裂。
“抱歉。”他打开另一本记录册:“你再说一遍。”
段绫有点火了,他烦躁地点了点桌子:“没结婚,可以做?”
簌簌在记录册上落下几笔,庄听澜抬头,扶了扶眼镜。
“可以。”庄听澜少见的有些词穷,但表面上依旧一脸淡定,补充道:“你们先结婚也行,会比上床更高效。”
说完,他透过透明的镜片,默默观察段绫的反应。
段绫没有露出任何排斥的表情,反而神情严肃认真,像是真的在思考这一方案的可行性。
他有些意外,低头在记录册上写了几笔,一条条交错的线陈列在纸张上,他在后加了一条,画上问号。
在段绫起身离开时,庄听澜说:“不管你用哪一种方案,稳妥起见,一周我要追踪一次,让谢宁来也行。”
段绫轻蔑地冷哼一声,甩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