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把毛球放在自己腰间比了比。
印宿握住温颂的手,将毛球从他掌心渡了过来,“我何曾说过不喜欢?”
温颂见印宿收下剑穗,眼睛弯了弯,“那我帮你系上。”
印宿望进温颂带笑的眸中,轻声道:“可我的剑穗只想给欢喜之人系。”
温颂正要去碰鸿兮剑的动作僵住,他看着印宿手上的毛球,手指蜷了蜷。
印宿将鸿兮递过去。
温颂看着举在手边的剑,心尖颤了颤,“宿宿是什么意思?”
他不敢往深了想,因为怕像上次在辞忧城一样,说出了企望,却又被远远推开。
“我的意思是,你愿不愿意做我的道侣?”不待温颂回答,印宿又添上一句,“真正的道侣。”
那样长久的相伴,温颂这个名字在他心上印的愈发深刻,他对他有触动、有责任、有欢喜、有留恋,这世上再也不会有另外一个人叫他生出这样多的牵绊了。
温颂听到这句话的那一瞬间,脑海倏然成空,他说不清涌上心头的情绪都有哪些,仿佛是震惊,又仿佛是欢悦,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真实,他右手覆在胸口,那里正剧烈的跳动着,哪怕有阵阵雪水冲刷在心头,也浇不灭这般鼓噪,“宿宿是说……我是你的欢喜之人吗?”
印宿的眉眼带笑,上前将还在怔愣的人拥在怀里,“是啊,你是我的欢喜之人。”
“所以……我的小狐狸愿不愿意成全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