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会比原来更爱更爱时诉安。
如果说以前他每一滴血液每一个细胞每一寸灵魂都爱着时诉安,那现在他觉得他的每一寸存在,都彻底刻上了时诉安的名字。
永远抹不掉。
温柔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上飘来,时诉安脸上再次红了一个色儿,他咳嗽一声想说话,却发现嗓子沙哑得不得了,再想想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时诉安当即又想给谢无偃这小混蛋来上一口!
不不不,这哪里是小混蛋,根本就是个小禽兽。
昨天简直是可了劲儿折腾他,一次一小时也就罢了,居然很快又再次“起立”了,一夜折腾了他两回!
加起来远远不止两个小时!!!
时诉安不想还好,一想就觉得自己腰酸得要死,屁股也疼,抬手想推谢无偃,结果又被自己手腕上的漂亮手铐以及手臂上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惹得脑袋一嗡。
是了,这小禽兽昨天夜里还把他的手给拷上了,然后一点点吻遍了他全身,还故意反复流连他的敏.感点,以至于他......啊啊啊住脑!
时诉安脸色爆红脑袋冒气,整个人都要被羞耻淹没了,他现在简直不想看到这臭小子,一看到他就会想起很多不堪回首的一幕幕。
“胳膊松开。”
时诉安一开口,温柔清澈如玉石敲击的声音仿若破锣,顿时更气了,右手握拳在谢无偃的胸膛上砸了一拳,“你个臭小子,给我下床去!”
然而他下意识就并没舍得用力。
“哥哥......”
谢无偃却是把时诉安抱得更紧了,声音温柔又浓稠,按捺不住地亲吻他的发顶,一寸一寸,缓缓向下,深邃漆黑的眼底里全是化不开的深情和爱意,以及......一触即发的欲.望。
时诉安被抱得那么紧,哪里还能觉察不出谢无偃某处旗杆再次高举,顿时脸更红了,这可是大白天。
而且,而且这小混蛋昨天夜里可是已经发泄了两回,怎么现在又起来了,年轻人再气血方刚精力旺盛不知疲惫也不能这样啊!
“不,不许了,今天不许!”时诉安脸色爆红,却一本正经故作镇定地盯着谢无偃,“你再年轻也不能这么放纵,起来!该吃饭了!”
“可是哥哥,我难受。”
谢无偃怎么可能就这么乖乖听话缴械,他正是最气血方刚的时候,又刚刚食髓知味,被自己印满痕迹的哥哥还就这么躺在自己怀里,不管从哪方面讲,他都不应该“太听话”的。
“你下去就不难受了!”
时诉安不去看谢无偃,故意背过身,却被谢无偃紧紧地从背后抱住,反复亲吻他的脖颈和发丝,一声声越发深情黏糊的哥哥就这么拂在他耳后,谢无偃灼热的呼吸勾缠着他的耳朵和皮肤,纵使时诉安再“清心寡欲”,也不可控制地被这头小狼狗蹭得冒起了“火”。
毕竟早上男人是很容易起火的,何况他又爱着谢无偃......
卧室里的呼吸愈发灼热急促,肢体间的声响愈发暧昧不轻,时诉安理智在疯狂呐喊这样不行不行,却被谢无偃眼底唇间的欲.望和爱意再次纠缠得坠入旋涡。
他想抬脚踹谢无偃,让这臭小子清醒清醒,也让他自己不再继续情.迷,却在犹豫不忍间,逐渐被谢无偃一声声珍而又珍的声音喊得心脏软化,四肢无力。
谢无偃激烈又极致温柔地深吻着时诉安,一只手流连在时诉安白皙柔滑的腰窝上,一只手紧紧握着时诉安的手,与其紧紧交握,喘息难分。
“哥哥,我爱你,哥哥......”
“哥哥。”
“哥哥,我想...我想进去,我可以么......”
“哥哥.....”
“...臭小子!”
时诉安羞耻得斥他一声,却是不由自主地一直望着谢无偃的脸,他看着谢无偃额头隐隐深处的汗水、极力压抑欲.望引起的额角青筋,还有深黑眼底浓烈得看不清尽头的浓烈情意,心尖再次忍不住一软,轻轻抬起胳膊,抱住了谢无偃宽直的肩膀。